“嗬嗬,不是。”我幹笑了一聲。

    “好了,就這樣吧,大師,不給你磨牙了,俺要忙了!”

    “你忙什麽的?”我說。

    “不告訴你,你管不著!”秋桐笑著掛了電話。

    和秋桐通完電話,我的心情愉快起來,因為秋桐的開心而愉快。

    我不由輕聲哼起了小調:“因為路過你的路,因為苦過你的苦,所以快樂著你的快樂,追逐著你的追逐。”

    四哥轉過臉看了我一眼,目光怪怪的,沒有做聲,接著又扭過頭繼續開車。

    看到四哥怪怪的目光,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大自在,停止了哼哼,點燃一顆煙,抽起來。

    四哥突然無聲地笑起來,笑得有些隨意放鬆和自然。

    我難得見到四哥露出自然的笑臉,看了一眼四哥:“你笑什麽?”

    四哥說:“我是被你的好心情傳染了。”

    我笑起來:“這你都能看得出來啊!”

    “當然感覺得出,而且,我還知道,你的好心情是通過電話被傳染的吧。”四哥笑著說:“剛才是秋桐打來的吧?”

    “嗯。”我點點頭:“難得聽到她今天如此愉快的聲音,難得感受到她今天如此開心的心情。”

    “秋桐,是一個世間難得的好女子,美麗智慧善良儒雅,品貌俱佳,這樣的人理應是快樂的。快樂是會感染的,你看,都傳染到我這裏了。其實,這些年,我經常一個人想,人在任何時候,都必須要有一個樂觀的心態,都必須要樂觀地活著。

    也許我孤獨地隻剩一個人,但我的靈魂還在;也許整個世界黑暗地沒了一條路,但隻要我的眼睛還在,亮光就會來;也許所有的大江大河都停滯不動了,但我有空氣與樹林;也許所有的道路都行不通了,但隻要我有力氣還在。”

    我看著四哥,覺得四哥好像是詩人。

    四哥繼續入神地似乎有些自言自語地說著:“所以我要感謝天,感謝地,感謝每一縷陽光和空氣,感謝河流與山川,感謝森林與大海,感謝草原與荒漠,感謝我的父母親人,感謝我的朋友與敵人,感謝我的恩人與冤家,感謝所有熟識與陌生的任何人。所以我要樂觀,我有理由樂觀,我必須樂觀,這是一種生活的能力與態度,這是一種心態與生活的質量!有了這樣的心態與認識,我才能更好地、真正地活下來,一直活到現在。”

    我怔怔地看著四哥,心裏充滿了一種感動的情愫。

    四哥說完,看著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信口開河說了這麽多,讓你見笑了。剛才受了你和秋桐的感染,突然就來了話頭。”

    “四哥,你說的真好,這是你內心真實世界的反應。”我認真地看著四哥:“我很喜歡聽你說這些,真的。”

    四哥嗬嗬笑笑,不說話了,專心開車。

    很快,車子到了棒棰島賓館。

    我指揮著四哥直接開車到了二號樓前。

    樓前空蕩蕩的,沒人。

    我提著香煙下車,站到樓門口環顧四周,除了幾個服務員,沒有其他人,周圍靜悄悄的。

    我有些納悶,李順人呢?

    我無法和李順聯係,他剛才給我發完短信的手機卡肯定又扔了,我打那個電話是找不到他的。

    我當然也不能找服務員問,李順沒用自己的名字在這裏登記,我又不知道李順在哪個房間,怎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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