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腦轟轟的,不敢往下想了。

    看著秋桐痛苦樣子,我忍不住了……

    這時,我的腦海裏突然浮現出海珠的影子。

    海珠,她才是我現在的女人,是我現實中的女人,我必須要對得住海珠,我和不可以做出對不住海珠的事情。

    我的腦海裏又浮現出空氣中的浮生若夢,她是在幻覺中和她的客客親熱,和那個混蛋亦客親熱,而我隻不過是她迷幻中的替代品。

    我假如這麽做了,我對得住浮生若夢嗎?我對的住亦客嗎?我對得住秋桐嗎?甚至,我對得住我的黑老大李順嗎?我這麽做,不是趁人之危嗎?

    我這麽做,和孫東凱有什麽區別?我真的就是畜生也不如了!

    想到這裏,我狠狠地抬手扇了自己一個巴掌,讓自己的大腦變得清醒。

    “客客……你不要打自己,你在幹嘛?”秋桐依舊迷幻地在我懷裏扭動著身體,呢喃著,喘息著:“客客,你這樣我好心痛……我好心痛你……我好想你,我每一個深夜都在想著你,我是那麽愛你……我好難受……客客……抱緊我,抱緊我……啊……”

    秋桐痛苦地呻吟著,麵部表情很難受,緊皺眉頭,眼角流下了淚水。

    看著秋桐備受折磨的樣子,我的心裏痛得無以言表,我忍不住抱著秋桐失聲痛哭起來。

    我心裏恨死了孫東凱,我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我放開秋桐,在房間的酒櫃裏找到了一瓶高度白酒,打開,將秋桐攬在懷裏,將酒瓶口對準秋桐的口,往裏倒酒,秋桐咕嘟咕嘟喝下去好幾大口白酒。

    一會兒,在酒精的麻醉作用下,秋桐大醉,終於迷糊了過去。

    我輕輕將秋桐的身體放平,整理好她的連衣裙,蓋好毛巾被,然後,我出了秋桐的房間,將門虛掩。

    我在樓層值班服務台那裏找了一把椅子,回到秋桐房間門口,然後,我就直挺挺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睜著眼睛。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我聽見有人上樓的聲音,接著,孫東凱出現在樓道裏,徑直往秋桐房間走來。

    孫東凱接著就看到了我,一愣神:“易克,你還沒走?”

    我看著孫東凱,怒氣騰就來了,忽地一下子站起來,握緊雙拳,兩眼怒睜。

    孫東凱嚇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接著鎮靜下來,擺出一副威嚴的樣子看著我:“易克,你怎麽了?喝醉了?”

    孫東凱這麽一說,我的腦子突然醒悟過來。

    樓層服務員就在附近,假如我今晚揍了孫東凱,那麽,此事勢必要鬧大,我為什麽打孫東凱必須得有個原因。

    要是傳出去這事,孫東凱必定不會承認自己下藥的事情,反而會說我和秋桐誣陷他,反而會說秋桐試圖勾搭領導。

    而對於外界來說,孫東凱的話顯然比我的話有分量,那樣,必定會將秋桐牽連進去。

    現在的男女之事,大家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特別孫東凱是領導,大家肯定會熱衷於傳播這事,而傳播的時候必定會添油加醋說是秋桐勾引孫東凱,正好和曹麗之前的謠言進行了驗證,會更加損害了秋桐的名聲。

    甚至,還會說我和秋桐有那關係,我打孫東凱是和他為了秋桐爭風吃醋,那對於秋桐無意更是雪上加霜。

    還有,我打了孫東凱,結局肯定是我要被開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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