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鬆開手:“對不起,大夫,快說,傷勢嚴重不?”

    大夫摘下口罩,喘了口氣,然後說:“根據拍片的結果看,沒什麽大問題,骨頭沒傷著,就是頭部和臉部受了皮外傷,頭皮側麵被刀子劃了一道5厘米長的口子,出血很多,幸虧送來的及時,不然,及時沒動到骨頭,出血過多也會很危險。還有,腦部受到了輕微的震蕩,剛來的時候有些昏迷,現在已經蘇醒了,剛剛包紮縫合完傷口,沒什麽大礙了,住院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大家聞聽都鬆了口氣,雲朵擦擦眼淚,秋桐忙對大夫說:“謝謝,謝謝大夫!太感謝了!”

    我一把推開病房的門,進入病房,海峰正躺在病床上,頭上臉上嚴嚴實實地包著紗布,隻露出五官。

    秋桐和雲朵也跟著進來,站在病床旁邊。

    我一個大步走到海峰跟前,一把握住海峰的手,低頭看著海峰,急切地說道:“海峰,海峰——”

    海峰半張開眼睛,嘴唇蠕動了下:“我擦——你用那麽大力氣握我手幹嘛,操——你就不會對我溫柔點。”

    都這種時候,海峰還不忘幽默一把,我哭笑不得忙鬆開他的手,雲朵帶著淚卻又忍不住想笑,秋桐抿了抿嘴,忍俊不住卻又笑不出來。

    我鬆開海峰的手:“我靠,嚇死我了,沒事吧?”

    “沒事,死不了,你看,老子這不是還在喘氣講話嗎?”海峰的聲音不大:“你少給老子搞的這麽近乎,搞的好像咱倆在搞基,讓秋總和雲朵看了會誤解的。”

    雲朵和秋桐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雲朵又擦了擦眼睛。

    “媽的,都這種時候了,你還給我逗笑。”我看著海峰的傷勢:“我靠,整個全麵開花,很懸啊,要是出血多了,送醫院晚了,你小子一樣沒命。”

    “我命大,沒事的。”海峰說:“不過,幸虧是雲朵,及時撥打了急救電話。”

    這時,秋桐過來,看著海峰:“海峰,怎麽回事啊到底?”

    秋桐所問正是我想知道的,我看著海峰,等他回答。

    海峰說:“具體怎麽回事我也搞不懂。我今天早上從深圳飛回來的,回來後,給海珠打了個電話,海珠說她到機場了,很快就要飛回寧州去,我和海珠聊了半天,心情特好,特高興。”

    我一聽,就明白海峰話裏的意思,海珠一定是把她和我的事情告訴海峰了。

    海峰繼續說:“我然後就給雲朵打電話,想請雲朵吃頓飯,雲朵今天很給我麵子,答應了我,我沒開車,打車到雲朵宿舍樓下等候雲朵。剛到雲朵那樓下不一會兒,突然就過來幾個不三不四的青年,過來問我是不是叫海峰,我剛說是,他們不由分說照我就開打,媽的,出手還挺狠。

    我施展渾身的武功和他們英勇搏鬥,無奈敵眾我寡,我和他們打了半天,終於被他們打倒,他們把我踹到地上還用腳跺我的頭和臉,還有個混小子拿著刀子說要給我破相,我急速把腦袋一閃,結果把我頭皮刺破了,劃了一個大口子,接著我就昏迷過去了,接著,我醒過來,就躺在了這裏。”

    海峰似乎還很有男人的尊嚴,不肯說自己束手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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