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動一動,你就沒命了!”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

    我沒動,我知道,這不是說著玩的。

    接著,我的腦袋上就被套上了一個黑布罩,眼前頓時一片烏黑。

    “哎——哥們,別誤會,我是來玩的。”我忙說。

    沒有人理會我的話,槍口依然頂住我的腦袋,接著,我感覺到4隻手在我身上摸索起來,我的手機和錢包都被掏走了。

    “就這些東西,錢包裏就這幾百塊錢!”一個聲音說道。

    “媽的,帶著最破的手機,帶著這幾百塊錢,還說是來玩的,找死啊,我看不是地道人!”那個嘶啞的聲音低聲說著。

    剛說完,腦後生風,我的腦袋突然被什麽東西重重擊了一下,立刻就昏了過去。

    等我蘇醒過來,眼前依舊一片漆黑,頭上還帶著頭罩,身體卻動彈不了,四肢都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困得很結實。

    我晃了晃腦袋,接著頭罩被取下了,眼前燈火通明,刺得我睜不開眼,好一會兒才看清眼前的東西。

    原來我正在一間空房子裏,麵前正站著3個人,中間是一個臉上帶著幾道疤的禿頭,兩邊是兩個精幹的小夥子,禿頭手裏拿著一把手槍,小夥子手裏每人拿著一根鐵棍。

    禿頭看著我,眼神有些猙獰,嘶啞地說:“小子,說,來幹什麽的?哪一路的幹活?”

    “沒誰派我來,我自己來的,來玩的,不行嗎?”我說。

    “媽的,還嘴硬,就你這窮酸樣還敢說自己是來玩的,我看你是哪位老大的探子,來這裏摸底的吧?”禿頭晃了晃手裏的手槍,慢悠悠地繼續用嘶啞的聲音說:“小子,老實交代,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大爺我要是真生了氣,你這一對眼珠子今晚可就保不住了。”

    我一聽,急了,我知道這些人是什麽都幹得出來的,忙說:“別胡來,自己人,我是你們李老板的熟人!”

    我話音剛落,三個人一起大笑起來,笑畢,禿頭說:“我靠,嚇壞了是不,開始胡謅了,連李老板你都敢攀,我怎麽從來沒見過聽說過李老板有你這樣的熟人呢?李老板這樣老大你也敢攀,媽的,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我看你是真的想吃罰酒了!”

    接著,禿頭臉色一變:“給我狠狠教訓教訓他,問清他到底是誰派來的。李老板吩咐了,對陌生人要格外注意,別被人鑽了空子。”

    “是——”

    兩個小夥子一得令,拿著鐵棍著我胸口和肩膀就掄起來,打得我疼得鑽心徹骨,直冒冷汗。

    “我靠,你馬爾戈壁的禿子,你再打老子,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叫起來。

    “我靠,還敢罵我,使勁打!封住他的嘴——”禿子繼續說道。

    立刻,我的嘴巴被他們用膠帶紙封住了,三個人幹脆圍著我拳打腳踢起來。

    這回我想說什麽也說不出來了,隻有挨打的份,我努力運氣抵抗他們的拳腳。

    最後,他們打累了,又把頭罩給我罩上,開始抽煙喝水。

    “把他綁在這裏關上幾天幾夜,不給吃不給喝,到時候自然這家夥就服軟了,什麽都能交代出來!”禿子說:“走,我們出去吃夜宵去!”

    “那場子那邊呢?”一個小夥子問。

    “那邊有二子和小五照看呢,沒問題的!”禿子說。

    三人接著關上門出去了,把我自己留在這裏。

    我心裏很著急,媽的,嘴巴被封住了,想喊都喊不出來,這要是不來人,把我在這裏關一夜,第二天秋桐找不到我,說不定還以為我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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