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於此,由於廣告經營方式的巨大轉變,原廣告公司的人員也發生了人數和職能的巨大變化。

    原有的100多名員工,臨時工全部轉崗,按照個人意願和集團工作的需要,安排到了需要臨時工作人員的其他部門或者推薦給了廣告代理商。

    正式人員,在集團內部進行了重新分流配置,廣告公司的人員還剩下不到20人,大大減少了廣告公司的人員費用支出,從另一個方麵等於是增加了廣告公司的效益。

    同時,廣告公司不再需要業務員,全部為經營管理人員,工作的重心從拉廣告變為管理協調監督廣告代理商,實現了廣告經營方式的一次不大不小的革命。

    平總也從以前每天忙著請廣告大客戶吃飯應酬為完成任務到處奔波變得輕鬆自如從容不迫起來,他現在要做好的工作隻是管理好廣告代理商,把自己以前巨大的壓力分散轉移到了代理商身上,而收獲的業績卻遠遠大於以往。

    在這樣的狀態下,以前整天忙得焦頭爛額的平總也有時間到海邊來散散步了,正好遇到了正在切磋武藝的我和四哥。

    平總對我會武藝感到有些詫異,接著就讚不絕口,誇我文武雙全,邊在旁邊觀看我們切磋邊不時跟著比劃,顯得興致勃勃,直到接到集團電話要回去開會才離開。

    這段時間,我一直沒有再見到白老三和伍德。

    見不到他們,我並不想念,我希望永遠能見不到他們。

    在我的生活中,有職場和官場就夠了,我並不需要黑社會。

    但是,對於白老三,我一直保持著高度警惕,每每想起他對海珠和秋桐的不良企圖,我的心裏就隱隱有些不安。

    我知道,他對海珠和秋桐或許不僅僅是全部出於生理的欲望本能,很可能還有我和李順的原因,征服並霸占對手和敵人的女人,自古以來就是男人報複男人的最佳方式,白老三也不例外。

    我對那天在皇冠大酒店遇到白老三、伍德以及政法係統那位高官的事情記憶尤其深刻,我不知道伍德和那位政法高官的會麵意味著什麽。

    但是,我隱隱覺得,那股由官場和黑道結合產生並發源的暗流,似乎正在有條不紊按部就班地流趟著,正在萬涓成水匯流成這一河,時間越久,繼續的能量就會越大。

    這能量,說不定就會在某一個時間某一個地點利用某一個事件進行爆發,一旦爆發,將會成為引燃炸藥桶揭開官場殘酷鬥爭的導火索。

    雖然李順的老爹是公安局長,是老百姓眼裏的武裝力量和暴力機器,但是,對於官場和政治來說,這不代表什麽。在官場上,政治的力量要比武裝厲害地多。槍杆子裏麵出政權,並不適用於現在這個穩定的社會和高層之間的鬥爭。

    李順除了在星海的產業穩定發展,在寧州的新事業繼續在膨脹和高速發展,除了賭博和酒吧以及當鋪,他在色情業上發展地十分迅猛,手下積聚了大量高級妓女,這些妓女不僅來自國內,還引進了外援,俄羅斯的小姐來了不少,用來滿足不同口味客人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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