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柳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柳部長給你們放假,你們隻管去玩,柳部長是領導,幹什麽自有安排,那裏有問領導幹什麽的?大膽犯上……”秦科長半真半假地回頭說。

    柳月又笑了笑,沒說話。

    “江主任,你打算去哪裏玩?不會也跟著這位去販磁帶吧?”電視台的女主持問我。

    “我……我也還沒想好……”我的大腦空空的,竟然想不出該去幹什麽,因為我不知道柳月要幹什麽。

    “沒想好,那就跟著我們去買衣服,我們兩個女孩子,你來做護花使者,好不好?”

    “我……”我吭哧了一下:“我夠嗆啊,還得整理資料趕稿子……”

    “江主任此行任務艱巨,你們就別折騰他了,得了吧,到時候,我陪你們去……”秦科長替我解了圍。

    我放心了,瞥了一眼柳月,柳月正在看著我,臉上似笑非笑。

    到溫州後的第一天,我們照例是緊張繁忙的采訪。

    第二天,大家放假一天,一大早就結夥出去了,隻剩下我和柳月。

    柳月的房間和我挨著。

    我正坐在房間裏看電視,柳月過來敲門:“走!”

    我站起來就往外走,無須柳月多說,我知道,柳月要帶我去溫州日報社。

    果然,柳月和我下樓,打了一輛出租車,去了溫州日報社。

    柳月好似和溫州日報社的人都很熟悉,一見麵就被盛情歡迎:“歡迎柳部長回老家看看……”

    聽著這句話,我的心裏一陣溫暖,是啊,這裏是柳月的老家,是她的根。

    柳月一會和溫州日報社的人快活地用溫州話聊起來,我站在旁邊,竟然一句也聽不懂。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柳月說南方方言,覺得怪怪的。

    接著,大家換用了普通話交談,開始切入正題,座談經驗。

    在溫州日報的考察進行了一個上午,在溫州日報同行的盛情挽留下,我和柳月留下來吃午飯。

    雖是午宴,卻也很豐盛,都是地道的溫州菜。

    我對南方菜很陌生,名字都叫不上來,柳月坐在我旁邊,每上一道菜,都給我報菜名,說出這才的來曆和講究。

    南方人吃飯對座次和喝酒都不是很敬酒的,特別是喝酒,大家隨意自由喝,不像北方,一個勁兒勸酒,不放倒對方就是不夠盛情。

    我開始頗不適應,動不動就給對方敬酒,敬完酒就幹杯,結果弄得對方老是勸我不要幹掉:“江主任,隨便喝了,我是隨便喝的了,你也不要幹掉了,喝多了,不好的了……”

    主人勸客人不要多喝,我還是頭一次遇到。

    柳月坐在我身邊,看著我出洋相,嘴巴憋不住要笑,好不容易忍住,就給我夾菜。

    大家隨意地喝酒,邊喝邊聊。

    看得出,柳月的心情很放鬆,喝酒也很放鬆,自個兒自斟自飲喝了好幾杯白酒,白皙的臉龐湧出一片紅暈。

    飯後,我和柳月告辭,離開溫州日報社。

    還有一個下午的時間,我不知道柳月將作何安排。

    站在馬路邊,柳月的身體輕微地搖晃著,眼神怔怔地看著天空,突然好似下了決心,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和我上車一起坐在後麵,然後她用溫州話和司機說了幾句,司機點點頭,開車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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