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人坐在一個小方桌前,麵對麵坐著。

    我去點菜,回來的時候發現陳靜把羽絨服脫了,隻穿著一件紅色的羊毛衫。

    我必須得承認,陳靜的身材很好,1米65以上的個頭,身體很勻稱,婀娜多姿,胸部很豐滿,特別是穿著羊毛衫之後更加明顯。

    我不敢抬眼皮直看,垂下眉毛,坐下:“你不冷了?”

    “不冷了,這取暖爐真暖和,”陳靜的臉色白裏透紅,笑嘻嘻地看著我:“不過,這取暖爐再暖和,也沒有你的身體暖和……”

    我淡淡一笑:“你這不是胡扯嗎?可能嗎?”

    “真的,小江同誌,”陳靜大大的眼睛看著我:“這取暖爐啊,隻能溫暖我的身體,而你的身體呢,卻能溫暖我的心……”

    我又笑了:“文人騷客的小資情調,你啊,就發酸去吧……好了,美女,喝什麽酒?”

    “你喝什麽酒?”

    “我喝白酒!”

    “我也喝白酒,你喝什麽牌子的?”

    “二鍋頭!”

    “我也一樣,我也喝二鍋頭!”陳靜毫不示弱。

    於是,我要了兩個小瓶二鍋頭,北京紅星二鍋頭。

    菜很快上來,我們都不喜歡用酒杯,就直接對著瓶口喝白酒。

    我和陳靜你一口我一口,邊吃邊喝邊聊,我的身體也很快暖和起來,脫了外套。

    “江峰,你剛才說我是文人,我得給你糾正一下,”陳靜喝了幾口白酒,臉色紅撲撲的,話也多起來:“其實啊,咱們做記者的,根本就算不上文人,也不配文人這個稱號,真正的文人那是做學問的,搞文學創作的,高風亮節的,咱們算什麽?寫個新聞稿,八股文,沒有任何文學滋潤,高中畢業生都會……還有,這做記者的,幹久了,個個都是混子,混酒場、混官場、混女人場、混權欲場……哪裏像是文人呢?叫咱們文人啊,我真覺得慚愧,覺得辱沒了文人的稱號……”

    我點點頭:“陳靜,你做記者時間久了,感觸比我深,你說的我覺得很有道理,或許以後我會體會地更加深刻……”

    陳靜笑了:“我們女人,做個記者編輯,安靜清閑,就很滿足了,你們男人,有誌向的男人,哪裏有會甘心一輩子做記者編輯的,都是在利用做記者積累社會資源,為自己下一步的進步做跳板……”

    “嗯……你說的對,不過,我屬於那種沒有誌向的男人,我覺得能做一名黨報記者,已經很光宗耀祖了……”我謹慎地說道。

    “哼……你剛參加工作,還很新鮮,才會這麽想,你看看,出來采訪的記者,都是年輕的,老的都哪裏去了?”陳靜看著我:“老的要麽沒混出來回去埋頭做了編輯,要麽就是跳出去混官場去了……等你新鮮勁過去了,我看啊,你的野心比誰都大……”

    “你為什麽這麽說?我哪裏有什麽野心,我很知足的哦……”

    “行了,你少在我麵前裝!我做記者,別的能耐沒練出來,這看人的能力,我還是有的,”陳靜看著我:“咱們辦公室,你和劉飛,都是野心勃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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