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保衛人員攔住了我,我直截了當地道:“我要找岡村先生,有事要商量!”

    保衛人員道:“我們沒有接到任何通知,在沒有通知的情況下,任何人不得打擾岡村先生!請回!”

    我道:“煩勞幫我通報一下!”

    保衛人員道:“沒那個義務!好好地去站你的崗吧!”

    遭受了冷遇,我決定----硬闖!權衡再三,我警惕地往屋子裏走,幾位保衛人員馬上攔成一條線,並且齊刷刷地掏出了手槍,其中一位衝我警告道:“八嘎!連岡村先生的房間你都敢闖,你有幾條命!”

    既然已經決定去找岡村先生,我已經沒有了後路,但是當數隻槍口對著我的時候,我卻也不敢輕舉妄動。這些狗日的日本人,簡直是猖獗到了極點!在中國的地盤兒上,豈容他們反客為主?

    但是我卻隻能僵持,在一定程度上來講,想要收拾這幾個持槍的保衛人員,並非難事。但是如果通過這種方式見到岡村達生,恐怕會付出過於慘重的代價。我沒有必要因此而葬送了我所有的努力!

    僵持之下,我選擇了後退。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禁不住苦笑:任我已經是TL集團統帥千軍萬馬的大隊長,在這些普通的日本守衛眼裏,卻也隻是個不入流的中國人。別說是我,哪怕是陳富生,他們也不過是當成一條走狗而已。中國人對日本天皇再忠誠,也隻不過是一件被利用的工具,或者說是夜壺。日本人一旦用完,馬上就會翻臉。

    退了幾步後,岡村櫻子突然從裏麵走了出來,見此情景,衝幾個守衛罵了起來:“八嘎!你們怎麽能這樣對他?他是我們自己人!”

    總算是聽到了一句還算順耳的話!接下來,岡村櫻子走近我,以一種盛氣淩人的語氣道:“你過來幹什麽?不好好做自己的工作!”

    我道:“我想見岡村先生!”

    岡村櫻子道:“見我爸?找他有事?”

    我點了點頭:“有事!”

    岡村櫻子道:“那就先跟我說,我向他轉達!我爸現在不見客!”

    我皺眉道:“我不是客!我現在是岡村處的……一名保衛人員!我的職責,就是協助你們的人,一起保護好岡村先生在華期間的安全!”

    岡村櫻子撲哧笑了:“你連接近都接近不了,怎麽保護?你現在保護的,是這幢房子,不是我爸!我知道你很有本事,但是有本事也不一定受到重用,除非-----”

    我試探地追問:“除非什麽?”

    岡村櫻子迅速地改變話題:“你可以回去了!鬆井君若是這麽長時間見不到你,會著急的!”

    我在原地佇立了片刻,岡村櫻子已經踩著嘹亮的木屐鞋聲,走開了。

    無奈之下,我返回工具房與喬靈匯合,對於我的失敗,喬靈沒說什麽,而是拉著我的手,安慰一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鎖上工具房房門後,我們徑直回了安保值班室。鬆井麻繩親自帶著兩個小組長,檢查了一下我們的勞動成果,這個年逾三十五歲的安保隊長,是個相當細心的角色,他在幾個犄角旮旯裏,拎出了幾個細小的用肉眼幾乎難以分辨的碎紙片,作為我們打掃衛生不徹底的罪證,罰我們重新打掃。麵對鬆井麻繩的一再挑釁,我仍然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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