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時昆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但是隨即緩和,試探地再問了一句:“飛虎哥不會是想-----是想拿這小子當個靶子練練吧?”

    飛虎哥拍了拍付時昆的肩膀,點了點頭道:“有這麽個意思。就是不知道付哥給不給這個麵子嘍。”

    付時昆略顯遲疑地道:“飛虎哥的麵子嘛,誰敢不給。隻是-----隻是我與這小子的恩怨還沒了結,恐怕------還請飛虎哥諒解!”付時昆再拱手作了一個楫,意在央求。

    飛虎哥再拍了拍付時昆的肩膀,笑道:“看把你緊張的!你放心,你老付的仇家,就是我程飛虎的仇家。我有分寸,我隻是想借用半個小時,調解一下自己的鬥誌。用完之後我會再把這小子還給你,任你處置。”

    付時昆仍然有些遲疑,支吾著不表態。

    飛虎哥身邊的一個保鏢又開始向付時昆施加壓力道:“付哥,怎麽,連飛虎哥的麵子也不給?”

    付時昆趕快解釋道:“肯定不是,肯定不是。隻是-----”

    飛虎哥再笑道:“看付兄弟這麽為難,那這樣,我跟這小子在順芙街過過招,你們都當觀眾,過完了我直接把他交給你,這樣你總放心了吧?”

    付時昆稍微想了一下,道:“飛虎哥還是改不了好鬥的性格!既然飛虎哥都把話說到這裏了,那我肯定沒有二話。好!我馬上派人去安排一下。”

    飛虎哥再一擺手,道:“免了免了。還安排什麽。付兄弟難道忘記了,去年的時候,望京的劉二麻子-----”

    話還沒說完,付時昆就趕快附和道:“當然記得,記得!去年九月,劉二麻子在望京挑事兒,當時大家一致都要做了他,還是飛虎哥給了他一次機會,讓他跟你在一個二層小樓樓頂上決鬥,要是贏了你就饒他一命,要是輸了,任憑兄弟們處置。結果飛虎哥沒用幾個回合就把劉二麻子從樓頂上給踹了下來,一命嗚呼。那場麵,我現在仍然記憶猶新,記憶猶新呐。”

    飛虎哥笑道:“我就喜歡玩兒刺激的!你別忘了,我是打黑市拳出身。哈哈,男人嘛,就要好鬥,鬥誌是男人立足的根本。”

    付時昆道:“受教,兄弟受教了。”

    此時此刻,我突然成了飛虎哥的一個玩物!

    有些可笑,但是又有些滑稽。

    雖然我無法得知這個飛虎哥的底細,但是有一點可以確認:這個飛虎哥也是個練家子,而且是個一等一的練家子!

    混到飛虎哥這份兒上,閑暇之時尋幾分樂趣,倒是無可厚非。隻是,他這次樂趣尋的,似乎有些不合時宜,甚至不合邏輯。

    正在心裏兀自猜測的時候,飛虎哥突然回過頭來,衝我高深莫測地一笑,做出邀請狀,道:“走吧,咱們以武會友,你要是能贏了我,說不定我能幫你說說情,讓老付留下你一條命!”

    我皺眉望著飛虎哥,猶豫了一下,遲遲沒有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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