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名助手各就各位。其中有五名戰士,頭頂上各頂起一個可樂瓶,站在五米以外;另外一名戰士,則手裏抓了一把石子,站在我右側三米處。

    確切地說,這頭頂可樂瓶的五名戰士,此時顯得異常緊張。甚至有兩名戰士身體在不斷地抖擻,生怕會發生什麽不策……我知道他們都不情願充當這次表演的‘犧牲品’,畢竟危險係數太大,隻要我稍一不慎稍一走火,他們就會麵臨危險。其實剛才的時候,大隊值班員在安排他們的時候,他們都抱有為難情緒,但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即使刀山火海,他們也不能有半點兒含糊。就這樣,這五名戰士被選為我這次表演中的重要道具平台。

    我握緊雙截棍,蓄勢待發。身邊那位握了石子的戰士,也弓起步,隨時等待我的指令。

    我對這位戰士輕而堅定地下達口令:“開始!”

    一顆石子被拋到空中,我眼疾手快,揮起雙截棍迎擊,隻聽啪地一聲,擊中石子。

    緊接著又是更響亮地一聲後,一位戰士頭頂上的可樂瓶被石子擊落。

    身邊的戰士再拋出一顆石子,我再揮起雙截棍迎擊,啪------------又一個戰士頭頂上的可樂瓶被我用雙戴棍擊出的石子擊中,飛出去好遠。

    如是再三,幾乎是在幾秒鍾之間,五位戰士頭頂上的可樂瓶全部被擊落。

    那五位頂可樂瓶的戰士,這才如釋重負,臉上露出了釋然的笑容。

    而掌聲和歡呼聲,幾乎是在一瞬間,便達到了極限。

    這幾名助手戰士當中,有位東北口音的上等兵走過來笑道:“趙教官,你太厲害了……媽呀,剛才都給我嚇完了,我心想要是那石子偏差點兒,我這腦袋瓜子不得開瓢啊……”

    另外幾名也開始議論起來,聽他們的口氣,好像是經曆了一場生死考驗似的,此時臉上盡是慶幸。

    我隻是微微一笑。

    其實我自己心裏有數,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可不敢拿戰友的生命來開玩笑。這種雙截棍技術,雖然在國內也有類似的表演,但是一般都是些俗套淺顯的套路。我這項表演應該算是對雙截棍表演的一個突破和創新,純技巧性的。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在這些方麵有那麽高深的天賦,我練習雙截棍的時間並不太長,但是效果卻出乎於我的意料之外,在練習雙截棍的同時,我也在琢磨著各種花樣兒,而這種用雙截棍擊發石子的表演,則是我一直在研習的一個項目。

    接下來的撲克牌表演倒也相對簡單一些,仍然是這幾名戰士頭頂著可樂瓶站立,我站在五米之外,手持幾張撲克牌。

    這項表演跟今年3月份我在世界警衛交流會上的表演如出一轍,隻不過,道具由蘋果換成了可樂瓶。其實主要表現思想是一樣的,無非是展示撲克牌的殺傷力和爆發力。

    拿撲克牌當飛鏢使用,這無疑是一個既新穎又特殊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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