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現在還要談一下自己的觀點,至於明確負責人一事,先不慌。

    我接著丹爾頓的話道:“現在咱們首先要明確的,不是誰總負責的事情。而是,我們必須要清楚伊塔芬麗小姐,還有我們所處的環境,說真的,你們對現在的周邊情況怎麽理解?你們覺得這個酒店很安全嗎?”

    眾人皆是一愣。

    丹爾頓瞄了我一眼,滿不在乎地道:“我剛才已經說過了,酒店裏的保安係統很全麵,這說明我們所處的環境還不錯,至少我們能省不少心。”

    我接著道:“剛才來之前,我在酒店周圍走了走。可以這麽說,酒店的安全狀況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是的,我承認酒店的保安人員很多,有門口值班的,還有巡邏的,表麵上看是不錯,但是實際上呢?實際上,這些保安根本都沒有在正兒八經地履行安保的職責。崗樓裏,黃色書籍堆成了堆,保安把手機放到崗樓裏,一邊聽音樂一邊執勤,試問,這種素質的保安往崗上一站,跟個雕塑有什麽區別?還有你說的監控設備,我也特意在監控室外麵觀察了一下,監控室的人在幹什麽?兩個人,都在睡大覺!這樣一種情況,保安人數再多,安防設備再先進又有什麽用?再說一點,來酒店消費的,什麽人都有,這也是一個極大的安全隱患……”

    我這一連串的反問,倒是讓幾位警衛聽蒙了。

    但是毫無疑問,他們都默許了我的觀點。

    我繼續道:“我現在最擔心的,還有一個方麵。根據你們的說法,說是反ZF組織公然宣稱要綁架伊塔芬麗小姐,你們Y國警衛人員,有沒有對這件事好好分析分析?”

    瑪瑞詩亞盯著我道:“趙秘書,請你直言吧,我們都在聽。”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道:“你們考慮過沒有,如果這是塔利亞組織,故意設了的一個圈套,聲東擊西,故意讓你們引起恐慌,進而在中國對伊塔芬麗小姐實施綁架,那是不是又該另當別論?”

    此言一出,瑪瑞詩亞和由夢接連讚許地點了點頭。瑪瑞詩亞若有所思地道:“是,是有這個可能!”

    由夢也拿手轉著簽字筆,道:“現在就擔心的是這個,擔心我們是中了塔利亞組織的詭計。”

    隻有丹爾頓若無其事地笑道:“趙秘書,你的推測不錯,有些道理,但是反過來,如果塔利亞組織不是在聲東擊西,那又該怎麽辦?既然現在伊塔芬麗小姐已經留在了中國,我們就要在這種條件下,想辦法確保她的安全。而不是反反複複地做什麽假設,那樣沒用。”

    我衝丹爾頓笑道:“但是我們不得不防。”

    由夢跟著我道:“是得防。趙秘書說的很有道理。”

    瑪瑞詩亞也發表看法道:“那我們以後就得更加警惕了,防止塔利亞組織潛入中國,對伊塔芬麗小姐不利。”

    丹爾頓搖頭晃腦一通,兩隻大手掌輕拍桌麵,道:“這樣。咱們先不談怎樣預防。咱們現在必須要推舉一個負責人,也就是說總牽頭的人,咱們四個人必須要服從這個人的管理和安排,無論是隨衛也好,還是夜裏值班也好,都得有人統籌安排,不是嗎?”

    說完後丹爾頓將目光投向瑪瑞詩亞,似乎在暗示她推舉他當這個負責人。

    誰知由夢這個機靈鬼率先開口道:“我覺得嘛,現在是在我們中國,我和趙秘書更有發言權。如果大家不反對,我推薦趙龍統籌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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