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奇芬見矛盾進一步激化,趕快嚐試著扯巧布諾夫的胳膊進行勸架,但巧布諾夫此時已經喪失了理智,一抬胳膊把他擋開了。

    “今天我就出一口氣,把你這小子打的爬不起來!”巧布諾夫揮著拳頭猛然朝邵錫的腦袋砸來。

    邵錫沒想到他會真的下手,待拳頭快到了眼前,才趕忙往旁邊閃身。

    “巧布諾夫,你瘋了,你簡直瘋了!”詩奇芬趕忙擋在邵錫身邊,不讓他得逞。

    巧布諾夫用手拉開詩奇芬,憤怒地又襲來一拳。

    邵錫此時已經明白了一些大概,他能猜測到這個巧布諾夫確實對詩奇芬用情良苦,是因為他對詩奇芬的愛,導致他做出如此粗魯野蠻的行為,邵錫對癡情男向來沒有反感,但是因為癡情野蠻到這種程度的,實在還真少見。

    邵錫依然是閃身躲開,卻沒有還擊。

    而巧布諾夫像是吃定了他一樣,不停地追打著,邵錫真的不想跟他升華矛盾,他覺得這不值得,畢竟都是一條戰線上的警衛工作者,何必非要拳腳相接呢?於是他抽了個空當,衝巧布諾夫道:“巧布諾夫,我不想咱們之間發生內戰,這很不理智,有什麽事情我們可以坐下來談,明白嗎?”邵錫話雖然這樣說,心裏早已開了花,他能不生氣嗎?能不憤怒嗎?但是就像當初抗日的共產黨、國民黨一樣,他們不能在內戰上牽扯經曆,而是要想辦法怎麽對付擺在麵前的那些隱患和敵人。這是邵錫的想法。

    “坐下來談?你是怕我用拳頭打的你很沒麵子是吧?我們不可能坐下來談的,我必須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自從你來了之後,我就一天沒高興過!”巧布諾夫不買邵錫的賬,其實他和邵錫也沒什麽深仇大恨,隻不過是為了一個女人,才導致他對邵錫如此的憤恨。

    即使如此,邵錫還是不想跟他發生內戰,也許這緣於他覺得對巧布諾夫有一絲歉意。

    詩奇芬又擋在了兩人的中間,詩奇芬擺開了格鬥姿勢,凝眉道:“巧布諾夫,如果你再這樣無理取鬧的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人家邵錫現在在讓著你,你難道看不出來嗎?他現在不屑跟你出手,就你這點兒三腳貓的本事,還跑到我屋裏撒野來了!”

    “怎麽,詩奇芬,你想打我?”巧布諾夫一攥拳頭,咯咯作響。“但是我不會欺負我心愛的女人,我要打的人是他,你最好還是讓開,今天誰英雄誰懦夫你看清楚了,隻有獲勝者才有資格跟你在一起,你明白嗎?”

    這個時候,邵錫突然歎了一口氣,輕輕地搖了搖頭。

    “巧布諾夫,看來你今天是跟我較上勁兒了!”

    邵錫攥了攥拳頭,哢哢,關節在作響。

    但是邵錫沒有揮拳直接朝巧布諾夫進攻,反而是從旁邊取了一條木質的坐凳。這種坐凳都是用上好的木料做成的,凳麵兒厚三公分,雖然硬度和韌度比不過檀林,但是如果楔在人的腦袋上,那也肯定會開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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