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傑軍坐在椅子前,虎視眈眈地看著邵錫。邵錫不敢觸碰嚴教官的眼神,他的嚴肅讓邵錫心裏直發毛。“你小子,在廁所幹什麽呢?就你的家夥大?在我印象中,你不是那種人啊,怎麽,竟然跟人比老二?什麽素質!”教官劈頭蓋臉地一頓猛批,容不得邵錫做半點兒解釋。

    直到嚴教官言畢,邵錫才向他解釋:“不是,不是啊,我們在——”其實到了嘴邊兒的話還真不好意思說出口。

    “還敢狡辯?我發現你最近很不正常,本來,我看你訓練比較刻苦,還想給你弄個優秀學兵的,沒想到你小子不幹正事兒!邵錫,你本事不小啊,不光掛上了局長的女兒,還在廁所裏跟別人比老二,真是他媽的太讓我失望了!”嚴傑軍怒氣衝衝地瞪著他。

    “嚴教官,你誤會了,我,我是跟蘭大偉比傷!”邵錫終於鼓起勇氣地說。其實,他對嚴教官不問青紅皂白的做法有些意見,這話象是一名軍官說的嗎?說的讓人有些臉紅。

    “比傷?怎麽了,老二受傷了?脫下來我看看!”嚴傑軍疑惑地說。

    邵錫趕忙推辭道:“不用,不用了,一點兒小傷!”心裏卻在暗自埋怨這嚴教官的無理取鬧。

    “都是大男人,看看怎麽了?”嚴傑軍從椅子上坐起來,到了邵錫麵前。

    不就是看看嗎?邵錫心裏一橫,心想:你不是想看嗎?我就讓你看個夠,讓你看看學兵們拜你們這些教官所賜的印記!

    邵錫回頭插上門,三下五除二脫下褲子。

    “嗬,家夥不小啊!”嚴教官笑道。

    “嚴教官,麻煩你不要開這樣的玩笑好嗎?”邵錫心裏氣憤,他特別討厭別人拿著生殖器來開玩笑,尤其是開這種玩笑的一個特種部隊的軍官,自己更不能容忍。

    嚴傑軍一愣,卻沒說話,臉色也漸漸凝重起來。“走,我帶你去衛生所治療一下,都爛成這個樣子了,你小子也不早吱一聲!”

    “不行,這樣我們區隊會被扣分的!”邵錫擔心地說。其實學兵隊也是一樣,隻要單位裏出現病號,就意味著管理工作沒做好,哪個單位病號的多少,直接影響著單位的管理評分。

    “扯淡,要是讓你失去了生育功能,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嚴傑軍整了整軍裝,戴上帽子。“去,跟你們分隊長說一聲,我帶你到衛生所治療一下!

    說實話,嚴傑軍這麽關心一個學兵,那倒是很出乎邵錫的意料,在學兵們的印象中,他是一個魔鬼教官,隻懂得怎樣折磨人,怎樣讓學兵們的身體達到極限,他的這番話,讓邵錫湧上了些許暖流。這是邵錫第二次被嚴傑軍感動,還有一次得追溯到戰術訓練的時候了。“教官,咱們區隊幾乎都爛襠了,我不能搞特殊,要治療都一塊去治療!”邵錫試探地說。

    “廢話!一塊治療,你想讓我在大隊做檢討嗎?能帶你去治療,已經算是我夠開恩了!”嚴傑軍憤憤地說。

    “那我也不去了!這點兒傷不算什麽!”邵錫幹脆地說。

    嚴傑軍沉思片刻,說:“行,這點兒傷死不了人!我那會兒在學兵隊的時候,比你的這個還嚴重,不過也跟你一樣,因為疼的厲害墊上了衛生紙,後來,學兵隊結束了,傷也好了,不過,那裏起了一層老繭,再也沒被磨爛過!”

    “是啊,領導們都是這樣過來的,我們就沒有理由叫苦!”邵錫衝嚴傑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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