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號在大魚閉口的時候就站在陳放身邊,她說自己的手現在動不了了,讓陳放自己到她的身上將打火機摸出來。

    “手動不了了?難道是因為向這燈芯滴了血的緣故?”

    陳放吃了一驚,零號的實力他是感受過的,如果說高宇是隊伍裏明麵上的第一高手的話,那零號絕對和他相差不太多,能排個第二,這樣強的人會在不知不覺下手指變得僵硬不受控製,那麽這盞燈他必須要謹慎對待了。

    陳放一手端著燈,一手伸向零號所在的位置,觸碰到她的衣服,然後開始盲人摸象一般,在零號的身上找起打火機來。

    “這樣可不行啊,男女授受不親呐!”

    “這裏還這麽黑,火機還那麽小,零號的衣服上兜還那麽多,指不定會摸到什麽不詳之物,要是對A,那可就要不起了,還是讓我這個同為女子,但是身負對D的人來吧。”

    一聽零號說自己手動不了,讓陳放自己在她身上摸火機,苗翠可顧不上自己餓的咕咕叫的肚子了。

    她看上了陳放,憑借著女人都有的恐怖直覺,她注意到了零號也對陳放有意思,而陳放在她的觀察下,是個情商神經大條,但是負有責任感的家夥,要是陳放在摸打火機的時候不小心摸到零號的某些身體器官,零號要求他負責,恐怕陳放還真的會因為愧疚而從了零號。

    苗翠一直沒有看得上眼的小夥子,再加上她潑辣的性格,這麽些年一直都沒有人敢靠近她,眼看這就奔著三十去了,馬上就要成為大齡單身女青年外加以後的大齡產婦,尋個好夫家就成了比較守舊的她的首要大事,陳放這個小夥子她比較中意,好不容易惦記上的美味,怎可被他人褻玩。

    所以,她要杜絕有對陳放居心不良的女子靠近陳放,零號這個比較曖昧要求必須被掐死在萌芽狀態。

    “我已經摸到了,不麻煩你摸黑過來了。”

    就在苗翠疾步向著陳放和零號靠近的時候,陳放已經在零號的上衣兜裏摸到了打火機。

    在零號的心裏,被陳放碰到手的那次不算,那隻是湊巧。

    陳放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借著她的能力看九號占據十六號身體的那次也不能算,那是為了解後方那些人的居心。

    所以這回,還是第一次有男人能靠她這麽近,也是她第一次‘縱容’有男人伸手在自己的身上遊蕩。

    她心裏有些期待和緊張並存,她不知道當陳放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時候,自己會怎樣,她想知道自己現在對陳放到底到了怎樣的接受程度。

    不過,陳放這個傻蛋可沒有給零號驗證的機會,他也沒有去在意零號和苗翠她們那種複雜的女人心思,憑借他敏銳的靈力探索,他幾乎是在呼吸之間就找到了打火機,他的手沒有一絲一毫的觸碰到零號的身體。

    這讓現在的零號有些悵然。

    “啪。”

    陳放用打火機第三次點著這盞油燈,光亮一下子又回到了眾人的眼中。

    就在眾人的視力還在慢慢清晰的時候,人們模糊的發現,他們現在已經不在那個小島上了,他們的周圍沒有湖水,沒有陸地,沒有草屋,取而代之的是一麵麵青灰色的牆,還有,牆角下背對著他們,聳立著的,一個個幹枯的軀體。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