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山聞言,如夢初醒,猛地抬頭望向暮雨,言辭閃爍的道:“啊……沒什麽……胡思亂想罷了……趕緊吃吧,你一定餓了。”

    暮雨先吸了一口飲品,細細打量著鐵山,對他說:“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鐵山忙回以一笑,笑得很勉強,道:“怎麽會呢?我身體硬朗得像一頭牛!你就不用替我擔心了。”

    “那就好。”暮雨終於放心,一連又喝了幾口飲料,接著又吃了一些點心,然而她一個蛋撻還沒吃完,忽然感到一陣不適,全身冒出點點香汗,頭腦混混沌沌的,開始心緒不寧起來,用手扶持著額頭,沉吟道:“我這是怎麽了,山,我覺得不舒服……”

    鐵山早發覺暮雨不對勁,心頭一驚,聽她這麽說,更加惘然不知所措,隻訥訥的道:“你……你感覺怎樣?”

    “我不知道,我想我要回去休息一下……”暮雨此時已是一副神倦欲眠的神態,身上汗珠不斷滲出,有種難以名狀的難受。

    鐵山看出這種情形就像是服了迷藥,然而他袋中的藥物還完好無損地保留著,這教他更加驚奇,從座上倏然站起,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的……”

    “沒什麽不可能的。”一個熟悉的聲音帶出一個魁梧的身影,正是大嘴標!

    “是你!”鐵山一驚非同小可,登時明白了,揮拳要打向大嘴標,卻被大嘴標搶先一步,製止他道:“我早預料到你會下不了手,所以我便親自動手,偷偷在她喝的飲料裏加了點料,是藥性很強的那種。不過,你做的很好,我不會怪你,跟我一起把她送上我的車,我不會虧待你的。”

    鐵山不好在公眾場合發作,隻好強忍著,忿然點了點頭,接著把服務生叫了過來。

    結了帳,二人隨後把神誌不太清醒的暮雨帶進了大嘴標的車裏,把她放到後座上,鐵山和大嘴標坐前座。

    不等鐵山開口,大嘴標就搶了先機,對鐵山說:“鐵山兄,我勸你考慮清楚,你我都是袁先生的人,論輩分,我比你大,你跟我做朋友,無疑是如魚得水,飛黃騰達指日可待。相反,你如果背叛我,我們一拍兩散,你不但得不到好處,等待你的隻能是死亡。你還年輕,財富榮耀都沒享受過,就這樣死了,不覺得可惜嗎?”

    鐵山聞言,也在細心掂量著,滿腔的怒火漸漸消退,最後默默的垂下了頭,似在為自己的罪過懺悔。

    “很好,你不表態就當是默認了。”大嘴標說著,露出滿意的笑容,同時發動了汽車,一踩油門,飛也似地駛了開去。

    汽車穿過繁華喧鬧的市區,駛向偏遠的郊區。鐵山回頭望了一眼昏昏欲睡的暮雨,又扭頭望向大嘴標,問道:“你要把她帶到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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