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這死變態狂,放開我!”甄城蘭奮力抵抗,不讓陸謙君注射。

    “你再亂動,我就一針紮在你大腿上了。”陸謙君抓不住甄城蘭的手,於是出言威逼。

    甄城蘭哪裏聽得進去,拚命想要推開陸謙君,在掙紮之中,忽然感到大腿一針刺痛,忍不住尖叫一聲,漸漸地平靜下來,再也無力抵抗,緩緩放下雙手,感覺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

    隨後,陸謙君花了不少時間才把甄城蘭搬到一張鐵床上,還將她手腳牢牢綁住,以防她逃脫。事實上,這完全是多此一舉,因為藥力還沒散去,甄城蘭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的。陸謙君這樣做其實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為自己後麵的行動更為方便。他做完這件事便離開了地下室,上樓去了。甄城蘭手腳不能動,甚至連腦袋都無力扭動,隻能動動眼球,向四周張望。

    甄城蘭留意到這裏不止一張鐵床,另外兩張在燈光籠罩下能看到上麵斑斑血跡,很是可怖。由於地下室很大,還有不少設備隱藏在暗處,超出了目力範圍,但隱隱間可以依稀看到一些容器的輪廓。那些容器陳列成一排,有的呈圓柱狀,有的是立方體,餘光散落在容器上麵散發出淡淡的幽光,細細看時,令甄城蘭不由得毛骨悚然。原來裏麵裝的像是一些人體器官和斷肢,那些圓柱狀的容器裏裝的分明就是一顆顆從人體上切下來的人頭,目測都是女性,一個個浸泡在一種不知名的液體裏。甄城蘭早嚇出一身冷汗,不敢再四處亂看,驚恐之餘又暗暗叫苦,這令她忽然想起之前極為相似的一幕。同樣是被綁在床上,相對來說上一次要幸運多了,上次隻是失身於人,這次不但要命喪黃泉,還要死無全屍,經這樣一對比,司馬軒倒變得友善多了。甄城蘭的腦海中也曾閃過各種可能的死亡方式,但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是這種死法,不由得黯然落淚。她忽然有種可笑的想法,如果此刻有哪個男人挺身而出,拯救她於水深火熱之中,她願意以身相許,不管那男人是誰。雖然這想法有點幼稚,而且不切實際,甚至可以說純粹是意淫。然而,人就是這樣,在臨危關頭才倍感生命的可貴,甄城蘭此刻就是這種心態,隻要活著,她就不會計較太多了。

    正自思潮起伏,忽然聽聞沉重的腳步聲自上而下傳了進來。不一會,便見陸謙君走了下來,手裏握著那個裝有戒指的錦盒,麵帶微笑向甄城蘭緩緩靠近。

    “甄小姐,我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答應嫁給我,我就放了你,我為你辦一個盛大的婚禮,你意下如何?”陸謙君打開錦盒,把戒指呈現在甄城蘭麵前。

    甄城蘭一聽便知陸謙君在戲弄自己,但她深知此時萬萬不能激怒了他,這樣無疑等於自殺,於是打算用緩兵之計,溫柔的說道:“你說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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