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膊男聞言不屑地笑笑,問道:“你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不知你是哪個流派的?”

    “沒有流派。”鄧凡道,“我從來不會在乎流派這種無用的東西,隻要能打倒人的武術就是好武術。”

    “這麽說你也能打倒我了?”赤膊男雙手緩緩叉腰,目光微微收縮,盯著鄧凡問。

    “我一般不想打架,不過如果你非要動手的話,我也隻能奉陪。”鄧凡說。

    “你非動手不可,除非你想等死。”赤膊男說完便殺氣騰騰地向鄧凡走了上來。

    鄧凡不再說話,目不轉睛地盯著向自己走來的赤膊男子,隻等對方出招。

    赤膊男突然大喝一聲,衝前兩步,猛地打出一拳,攻向鄧凡麵門。

    這一拳,拳風虎虎,殺傷力足以開碑碎石。

    然而,鄧凡不閃不躲,他選擇了以暴製暴,以攻為守,左拳飛星拋月,迎向對手右拳。

    “啵!”地一響,兩個拳頭碰撞在一起,赤膊男立即被震退了幾步,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低*吟。

    鄧凡立即趕將過去,小跳起來,飛起一腳,踹在赤膊男的胸膛上。

    剛才那一拳幾乎讓赤膊男子骨折,現在胸口又被猛撞了一下,龐大的身軀瞬間飛跌在地上,幾乎便要吐血,顯然受了不輕的內傷。

    鄧凡隻想教訓一下那狂妄的男子,並不想殺人,看到赤膊男子倒下也不倒地追擊,隻向身旁的本城揮了揮手,道:“我們走吧!”

    本城聽鄧凡這樣一叫方才回過神來,忍不住讚道:“真沒想到,原來你這麽能打!”說完便快步跟上。

    鄧凡經過赤膊男子身邊時,也不去看他,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走去,顯得神情高冷。

    本城經過的時候則向躺臥在地上的男子微微躬身,說了一句“對不起”,方才繼續前進,快步而行。

    那赤膊男感覺屈辱無比,心中慢慢萌生了極端的思想。

    過不一會,鄧凡忽然聽到一陣沉重的撞擊聲,心頭一震,倏然轉身,便見那赤膊男子一頭撞在了堅硬的牆壁上,當場殞命!

    看到這一幕,鄧凡和本城都在意料之外,臉上都掛著驚愕的神色。

    良久才聽本城歎了口氣,道:“不過是比武輸了,何必自尋短見?”說完又輕輕搖頭,一臉遺憾。

    “他自負天下無敵,卻被我輕易打敗了,想必是難以接受這個事實才做出這種極端之事來。”鄧凡淡淡地說,心裏也是黯然,雖然那人不是他殺的,但也是因他而死,心中難免有些愧疚。不過轉念一想,不知那男子殺害了多少無辜的弱者,如今落得這下場也是罪有應得,正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心裏便放寬了些。

    事實上,那自殺的男子也算是空手道中的高手,隻是他的武力比認真起來的鄧凡還是相去太遠。由於之前從沒遇到過如此厲害的對手,這種天上地下的落差感將原本就遊走在絕望邊緣的他徹底奔潰了,於是求死之意便油然而生,而且空前強烈,一發不可收拾,最終便釀成了悲劇。

    “我想他可能一早就有了求死之心,想必他來這裏的時間比我還要早。”本城分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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