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鄧凡布滿傷疤的身上又即將添上三道新疤。

    造成這三條血痕的罪魁禍首就是刀疤李拳套裏伸出的三根鋒利的鋼爪。

    刀疤李舉起右手,幽幽的看著鄧凡,暴露在月光下的三根鋼爪閃爍著耀目的寒芒,仿佛餓狼的利齒,上麵還帶著炙熱的鮮血,似乎在向鄧凡示威。

    鄧凡緩緩錯開弓步,用手沾了一下胸前的鮮血,放進嘴裏舔了舔,接著往地上吐了一口帶血的口水,又狠狠地瞪了刀疤李一眼,目光中充滿鄙夷和不屑。

    刀疤李忽然狡詐地笑了笑,緊接著縱身躍起,臉上凶光乍現,揮動鋼爪劃向鄧凡麵門。

    這一招如猛虎撲麵,氣勢凶猛。

    鄧凡破解這凶猛的攻勢隻用了一招。

    他飛起一腳,連避帶打,是一招帶回避性質的腿功。

    這一腳正踢在刀疤李胸前,瞬間將他吹飛。

    此回合的交鋒,以刀疤李落敗告終。

    刀疤李顯然不服,他又頑強地站了起來,惱羞成怒地斷喝一聲,再度躍起,第二回合的交鋒一觸即發。

    鄧凡雙足一蹬,跳到空中,一腳飛踹,正中刀疤李麵門。

    第二輪交鋒後,高下立判。

    再次倒地的刀疤李站起來時已經站立不穩,仿佛一隻醉猴,看起來隨時能被一陣風吹倒。

    “啊噠——!!!”鄧凡狂吼聲未落,已踢出一腳,結結實實踹在刀疤李胸膛。

    聽到一陣骨裂之聲,刀疤李龐大的身軀立即被吹飛出十米之外。

    原本還身在院子裏的刀疤李,轉眼間已跌在了屋外,倒地後咯了幾口血便不動了。

    鄧凡也不去管刀疤李的死活,慢慢蹲下身,撕下一段褲腿將小腿上的傷口包紮好,這才轉身返回蘇小貝身邊。

    “師傅,你贏了!”蘇小貝看到鄧凡,十分高興的說。

    鄧凡隻淡淡地點點頭,接著邊替蘇小貝鬆綁邊說:“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裏。”

    蘇小貝重獲自由後,便將鄧凡給她遮羞的上衣綁在腰間充當裙子用,接著向鄧凡問道:“你殺死了那個刀疤男嗎?”

    “就算不死也沒用了。”鄧凡很自信的說,“總之他再也不能害人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

    蘇小貝點頭嗯了一聲,跟隨鄧凡快步跑了出去。

    因為是郊區,又是淩晨時分,所以師徒二人走了很遠都見不到半個人影,偶爾有幾輛車經過也攔不下來。

    二人又徒步走了很遠的路,好不容易在路邊看到一輛亮燈的出租車,結果還是沒能把車攔下。

    看著稍微放慢了一下車速又瞬間加速離去的出租車,鄧凡隻好長歎一口氣,道:“看來,我現在這副模樣是沒人敢載了。”

    的確,半夜三更在路邊看到一個赤裸上身,又一身傷痕和血汙的男人,一般人都會害怕的。要不是鄧凡身邊帶著一個俏麗的少女,相信很多過路人看到他都會繞路走,不敢靠近。

    “這裏離市區還很遠,你的傷不要緊嗎?”蘇小貝下意識地望向鄧凡受傷的腿上,神色尤為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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