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鄧凡搶著說,“我替徒弟玩吧!這個我在行,當然如果我輸了,受罰的人還是我徒弟。”

    男子想了想,感覺不虧,於是就答應道:“好,既然你這麽說,我也不反對。”說完就將三張撲克蓋在桌麵,雙手齊上快速地調換卡牌的位置,在若幹次動作後停下,向鄧凡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請找出哪張是a。”

    由於男子調牌的手法奇快,實在讓人眼花繚亂,此時蘇小貝也摸不準哪張是a,不過她認為很可能是中間那張牌。

    然而,鄧凡的手卻按在了左邊一張牌上,蘇小貝正要開口製止,卻聽鄧凡悠悠的說:“這一張……不是。”接著輕輕將蓋著的牌翻開,果然不是a。

    男子見狀身子微微一震,想說什麽卻欲言又止,臉色極為難看。

    接著,鄧凡又按住了中間那張牌,以同樣的方式翻開,“這一張也不是。”

    翻轉過來,果然這張牌也不是a。

    “現在不用我翻最後這張了吧?”鄧凡指了指剩下一張蓋著的撲克牌,“這張就是a了。”

    蘇小貝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拍手叫道:“我們贏啦!”

    男子臉上布滿死灰色,雖然不甘心可隻能願賭服輸,心想:不就是被美女打一拳嗎?我一個大男人還受不了這小妞一拳?念及此便慷慨地擠出一絲笑容,道:“厲害厲害,我願賭服輸!不就是被打一拳嗎?不過說好了,不是你打,是這位小姐。”他指了指身邊的蘇小貝說。

    鄧凡也笑著說:“當然,這一拳本來就應該讓我徒弟來。”

    “嘿嘿,那就快點吧!”男子笑嘻嘻的說,“我等不及和美女親密接觸了。”

    “啊噠!”蘇小貝學著鄧凡的怪吼,一拳揮出,結結實實打在男子額頭上。

    男子的表情忽然定格,隻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眼冒金星,頃刻間就暈了過去。

    “這是你自找的!”蘇小貝握緊微微發顫的拳頭說。

    離開酒吧後,鄧凡才對蘇小貝說:“你那一拳會不會下手太重了?”

    “反正就算我不打他,他也會醉倒的,我隻是提前讓他睡一覺而已。”蘇小貝不以為意的說。

    “也對。”鄧凡居然無法反駁,隻好認同地點點頭。

    “還好你眼力好,要是我跟他賭就輸了,我還以為是中間那張呢?”蘇小貝有些後怕的說。

    “其實剩下那張也不是a。”鄧凡說。

    “啊?三張都不是?”蘇小貝大驚。

    “那張a早被他藏起來了,他以為自己手法快,可惜瞞不過的雙眼。”鄧凡說。

    “原來如此!他竟敢耍我!那一拳算是打輕了!”蘇小貝忿忿地舉起雙拳說道。

    此時已經接近淩晨,白天的喧鬧已經散盡,隻留下一街安靜,過路的行人和車輛已十分稀少。

    想要攔截一輛出租車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然而,在黑暗中,卻有幾個心懷不軌的人盯上了這對師徒。

    等他們有所知覺,卻已被三把手槍指著。

    四個黑衣人將師徒二人圍住,其中三個手裏握著手槍,帶頭一人臉上橫著一道很明顯的刀疤,從鼻子一直向下延伸到左邊的嘴角旁,在幽幽的月光下看起來尤其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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