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相並不特別,不過身材倒是很高挑。”鄧凡說。

    “那就對上了,我遇到的那個刺客身材同樣很高挑,我絕對有理由相信我們遇到的刺客是同一個人,因為我們都是她的殺父仇人。”杜雪底氣十足的說。

    “她既然是段無邪的義女,應該有不少元老都知道吧?”鄧凡這樣說。

    “估計也隻有段無邪的親信知道。”杜雪說,“不過此事不能明查,隻能暗查,我不想引起大家的恐慌。”

    “我明白,我會幫你調查此事的。”鄧凡說。

    一天晚上,長腿把毒刺叫到了家裏。

    二人在院子裏碰了麵,長腿並沒有把毒刺請進屋。

    “你找我有什麽事?”毒刺冷冷地問。

    長腿一直板著臉,仿佛得罪了全村人一樣,不悅的說:“你是不是去刺殺會長了?”

    “是。”毒刺坦言。

    “為什麽?”長腿責備的目光盯著毒刺,“我有叫你這麽做嗎?”

    “殺父之仇,我不能不報!”毒刺仍舊是冷冷的說。

    “你真糊塗啊!還好你沒有成功,不然就禍事了。”長腿道,“現在會長的聲望高漲,萬一她死了,會內必定大亂,要是查出是我的人殺了會長,到時我就算想死也死不去了。”言外之意就是會落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場,要知道以下犯上,誅殺會長的罪罰是很重的,其殘酷程度不亞於削骨淩遲。

    淩遲是古代最殘忍的一種死刑之一,共需要用3357刀,並且要在第3357刀,也就是最後一刀將罪犯刺死,才算淩遲成功。

    也正因為幫會刑法的殘酷,所以很多犯了會規的人寧願選擇自殺,也不願被幫會審判受罰。

    “你放心,我是以個人名義殺人,一切後果我一人承擔。”毒刺說。

    “你說得倒是輕鬆,別人可不這麽想,一些人隻要逮到我一點把柄都會無限擴大,更何況是誅殺會長這種叛逆之事?”長腿道。

    毒刺聞言沉默一陣,方才緩緩的問:“你找我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

    “不錯!”長腿肅然道,“總之你必須終止刺殺會長的行動,不然我會親自告發你。”

    “隨意,反正隻要我活著,就不會放棄替義父報仇。”毒刺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連告辭的話都不留半句。

    “站住!”長腿對毒刺的無禮顯然很氣憤,“你給我回來!”

    麵對長腿的呼喝,毒刺充耳不聞,反而加快了腳步向外走出。

    毒刺剛走出大門,忽見寒光疾閃,接著便聽嗤的一聲響,她的瞳孔瞬間擴張,表情卻忽然定格了。

    一刀揮出,幹淨利索。

    一道倩影已經飄然遠去,迅速消失在蒼茫的夜色之中。

    毒刺的脖子上出現一道淺淺的血痕。

    過了一會,她的頭顱便慢慢滑落,一道血泉自頸動脈衝天噴射而起。

    “發生了什麽事?”長腿察覺到外麵有動靜,喃喃地說著從裏麵趕將過來。

    出到大門外一看,登時嚇得尖叫一聲,一屁股坐倒在地。

    隻見毒刺已經死了,而且身首異處,一顆血淋淋的人頭骨碌碌地滾到了長腿腳邊。

    晚上,月明星璨,夜色怡人,可是拜月會的議事廳裏卻氣氛凝重。

    杜雪坐在正中央的寶座上,鄧凡就站在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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