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小怕死的人肯定會本能地選擇自保,但杜雪顯然不是這種人。

    她雖然猶豫了一會,但並沒有返回車裏,因為她不會扔下周新獨自逃跑。

    “你想幹什麽?”杜雪死死盯著黑衣人,壯著膽子問了一句。

    這個蒙麵黑衣人即便不開口,也能一眼認出她是個女性,凹凸有致的身材裹在一套緊身黑色衣物裏,顯得尤為性感,聞言便狠狠地說:“你殺了我義父,我要你血債血償!”

    “你義父是誰?”杜雪似乎已猜到幾分。

    “段無邪!”黑衣人道。

    “他死有餘辜!”杜雪堅決的說,絲毫沒有畏懼之色。

    “我現在就送你下去向我義父懺悔!”黑衣人說完便慢慢向杜雪逼近。

    杜雪知道自己無力和這個黑衣人抗衡,她隻能逃,否則就隻有坐以待斃。

    她正要轉身打開車門,卻被黑衣人搶先一步阻止了她。

    黑衣人死死按住了車門,杜雪用力拉了幾下,車門紋絲未動。

    杜雪想轉身向後跑,卻被黑衣人狠狠扇了一巴掌,把她抽倒在地上。

    “我給你一分鍾時間,你隻管跑,能跑多遠跑多遠。”黑衣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杜雪,幽幽的說:“我很享受這種獵殺獵物的快感。”

    杜雪別無選擇,她隻能向後跑,而且跑得飛快。

    她不敢回頭看,因為隻要回頭就一定會放慢腳步,而她必須爭分奪秒,能多跑一步算一步,隻有盡量跑到有人煙的地方才有可能獲救。

    可是這片林子很大,想徒步跑出去至少也得半小時,一分鍾時間對杜雪來說是完全不夠的。

    這個兔子不拉屎的鬼地方,哪裏會有人?

    要不是為了拜祭賢叔,杜雪也絕對不會來這種地方的。

    如果今天她逃不過這一劫,那麽這個林子就可能是她的葬身之地。

    杜雪一直跑,一直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跑了多遠,直到肺活量不夠才停下來扶住一根樹幹大口大口地喘氣。

    就在此時,那陣刺耳的笑聲又響了起來。

    杜雪沒想到那黑衣人這麽快就追了過來,正想繼續向前跑,但見人影一閃,眼前已多了一個黑衣人。

    黑衣人顯然已經在樹上等了很久,杜雪卻一點沒有察覺到。

    “以你這樣的速度,就算再給你一個小時也是浪費時間。”黑衣人盯著杜雪說,“所以我決定現在就殺了你。”

    杜雪一看到那黑衣人,立即本能地後退了幾步,此時輕輕撩起短裙,在大腿右側抽出一把尖刀。

    這把刀是她帶著防身用的,是把削鐵如泥的寶刀。

    “嗬嗬嗬!”黑衣人忽然笑了起來,“你打算用那把刀對付我嗎?還是打算用來自刎的?”

    杜雪二話不說,雙手握緊刀柄,刀尖對準黑衣人,拔步向前突刺過去。

    “愚蠢的女人!”黑衣人怒目一瞪,嫻熟地使出空手奪白刃的功夫,輕鬆將杜雪手中的刀奪了過去。

    杜雪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下一刻卻被黑衣人勒住了脖子,鋒利的刀鋒正抵在自己的臉上,稍有異動就會立即破相。

    女人往往把自己的容貌看得比性命還重要,尤其是美麗的女人。

    杜雪不但是女人,而且無疑是非常美麗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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