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上她嘴巴的是鄧凡的嘴。

    鄧凡一手摟住王心雨,深深地吻在王心雨的兩片薄唇上,用嘴對嘴的方式把口中的藥喂給王心雨。

    王心雨一開始還十分抗拒,一麵拍打著鄧凡的肩頭,一麵想將鄧凡推開,不斷發出毫無意義的“唔唔”聲。過沒多久,她的身體就慢慢酥軟下來,不再反抗,任由鄧凡把口中的藥綿綿不斷地灌入她的口中,仿佛已經慢慢地戀上了鄧凡的嘴!

    將一碗藥滿滿地灌入王心雨嘴裏之後,鄧凡還舍不得鬆開嘴,貪婪地吸*吮著王心雨的香舌,過了好一會才猝然鬆開手,退出身來。

    王心雨居然沒有生氣,隻是怔怔的望著鄧凡,良久才從嘴裏緩緩擠出一句話:“你不怕我把病傳染給你嗎?”

    “不怕,就算會死,我也要陪你死。”鄧凡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角溢出的湯藥,一臉認真的說。

    “你是不是傻?”王心雨怔怔的問。

    “或許愛情會讓人變傻吧……”鄧凡道。

    王心雨忽然沉默,良久才又緩緩開口說:“我不信你隻愛過我一個女人。”語氣仍舊是淡淡的,並沒有因為鄧凡表明心跡而感到驚訝。這也不奇怪,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鄧凡喜歡王心雨,隻不過王心雨自己一直不願接受這個事實,或者說一直在回避這個事實。

    鄧凡聞言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的確愛過不少女人,不過能讓我生死相許的,隻有你一個……”

    王心雨又沉默了。

    鄧凡每一個回答似乎都讓她感到意外,每一句話似乎也都能觸動她的神經,而這一次,她不知為何有點想哭,到底是感動還是悲哀,還是兩者兼而有之?她自己都搞不懂,心中五味雜陳,臉上表情也變得十分複雜,讓人難以捉摸。

    鄧凡又輕輕握緊王心雨的手,道:“如果你死了,我也絕不獨活……”

    王心雨聞言,已有淚水在眼眶湧動,嘴裏喃喃的說著:“傻瓜,傻瓜……你真是一個大傻瓜……”

    “我是認真的,如果你自暴自棄,一心求死,我也隻好陪你。”鄧凡道。

    “我不值得你為我這麽做。”王心雨用力搖頭,聲音已有些哽咽。

    “值不值得決定權在我,不在你。”鄧凡說。

    “我不會讓你死的。”王心雨堅定的說,咬緊嘴唇忍住了淚水。

    “那你就不要再求死了。”鄧凡淡淡地說。

    王心雨用力點頭,道:“好,我們說好了,誰也不準自尋短見,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先你而去。”鄧凡道,“我們都會長命百歲的。”

    “為什麽不是一百三十歲?”王心雨忽然調皮地問了一句。

    “做人怎麽可以那麽貪心?要把空間留給年輕人啊!”鄧凡笑道,“我一百歲的時候,你也八九十歲了,搞不好牙齒都快掉光了,到時隻怕你連鏡子都不敢照,還想多活幾十年,這不是折磨自己嗎?”

    王心雨聽了這話,又看到鄧凡那滑稽的表情,忽然忍俊不禁,破涕為笑,那一刹那,真的像在雨水中突然綻放的梨花般好看。

    一個人,如果還笑得出來就有活下去的理由。

    所以,王心雨已經打消了等死的念頭,也不再抗拒吃藥,過不兩天身體就完全康複了。

    所謂三日不練手生,習武也是需要持之以恒的一件事,尤其是修煉古武術的人,除了要具備好的筋骨,也必須具備過人的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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