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可王心雨現在看來,反而覺得鄧凡的心比女人更難摸透。她原本覺得鄧凡像是個吊兒郎當,又色欲熏心的小無賴,可經過一段時間相處,她漸漸發現鄧凡也是一個極度負責任還很有正義感的男人。他要麽不認真,但一旦認真起來,比誰都執著,也比誰都嚴格。正是鄧凡這種仿佛是雙重人格的表現,讓王心雨不得不對鄧凡重新評定,也對鄧凡充滿了好奇心,甚至迫切地想要多了解他一些。
這天中午,鄧凡把蘇小貝約了出來,打算問她和案件相關的一些事情。
師徒二人在一家餐廳會了麵,邊吃午飯邊聊天。
“徒兒,我希望你把那天在火車上的經過詳細的跟我說說。”鄧凡向蘇小貝提出要求。
蘇小貝順從地點點頭,然後就開始了一段講述。
鄧凡認真的聽完,然後提問道:“這麽說,你並沒有和芳華一起上車,而是後來才再車廂裏碰到她的?”
“是的。”蘇小貝立即點頭,“車票是同學幫我買的,我和她上車後並沒有看到芳華,我記得應該是十二點左右,才在一節車廂裏找到了她。”
“是你找到她的嗎?”鄧凡問。
“確切地說是同學帶我找到她的。”蘇小貝說。
鄧凡聞言摸著下巴思索片刻,然後又問:“你看到芳華的時候,她在幹什麽?”
“她好像是睡著了,我們沒有打擾她。”
鄧凡聞言心頭一震,緊接著追問:“她是趴著睡著的嗎?”
“那倒不是,是把頭靠在座椅上睡著的。”
“能看清楚她的臉嗎?”
“當然可以啊!”蘇小貝理所當然地點頭,十分肯定的說,“不然我怎麽確定是她?”
“你自始至終都沒跟她說過話嗎?”鄧凡又問。
蘇小貝搖頭:“我就在她對麵的空位上坐了一會,後來感覺肚子不舒服,上了一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她已經不見了。”
“等等,你怎麽突然會肚子不舒服?”
“我怎麽知道?就是突然覺得肚子疼,還拉稀了。”
“你在車上吃過什麽嗎?”
蘇小貝又搖頭,道:“就喝了一杯水,還是英子給我的。”
英子就是蘇小貝的同學,全名叫宋英子。
“她怎麽會倒水給你喝?”鄧凡狐疑地問。
蘇小貝立即捕捉到了鄧凡的異樣的表情,忙道:“你該不會懷疑英子吧?她怎麽可能殺人?她和芳華一直是朋友,也沒什麽過節,再說她一個女孩,如何能……能把頭顱切下來……”說到這,不禁咽了一口唾沫,不敢再說下去。
“我沒說凶手是她。”鄧凡道,“我隻是不想放過任何可能遺漏的細節。”
“你說會不會是有人扮成芳華的模樣上車,其實她早就被人殺了呢?”蘇小貝提出自己的看法。
“我第一時間也想過這可能性。”鄧凡道,“不過這已經被警方否定了。因為當天乘坐那班列車的乘客不多,經過排查,並沒有人能扮演芳華的角色。”
“哦,那就真的奇怪了。”蘇小貝點點頭,又陷入了無盡的恐慌之中,“這件事真的太恐怖了,簡直就像是靈異事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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