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想提出的論調雖然新鮮而奇怪,但是,經過肖衛的實踐,可以得出,這效果意外的好。

本來麵具婆婆也一直猶豫,直到今天,看到她毫不畏懼的舉著蛇。麵具婆婆覺得林想,就是那個可以傳承自己醫術的人。

如果林想知道就是此事,決定了她以後的學醫道路,她一定會早早的放了那條可憐的蛇。

‘嗯,這事兒就這麽定了!’麵具婆婆彎起嘴角,心情也跟著好了。

嗯……嗯?

聽到此言,林想猛的被一口蛇湯嗆到了,她不住的咳嗽著。肖衛馬上輕拍著她的後背,嗔怪著:“喝湯也不小心點。”

林想一邊拍手,一邊看著麵具婆婆:“前……前輩……”話還沒說完,麵具婆婆已然放下碗筷,走回了房間,隻留給林想一個不容反駁的眼神。

我……我還沒答應呢!

林想欲哭無淚的,看著麵具婆婆關上的房門,心中暗道。

以前她就聽一個學醫的姐妹抱怨說學醫苦,還念了數遍的打油詩給自己聽,至今都令自己印象深刻。

學醫苦,學醫累,學醫費用還真貴。

細胞組織都要背,解剖殺人皆要會。

一手筆,一手刀,誰不服我誰殘廢。

不怕僵屍不怕鬼,死人看多無所謂。

長夜無妻伴屍誰?多吃人腦能開胃。

雖然說,麵具婆婆讓自己學的是中醫。不用開刀,不用解剖。但是,光是想起有一個電視劇中,身為女醫的女主角,背的那些文縐縐的藥名和功效,林想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了。

為了逃避學醫,林想第二天很早就爬了起來。悄悄叫上小白,正準備開溜,卻還是被麵具婆婆逮了個正著。

麵具婆婆麵色平靜,但是走向林想裏,卻散發著令人生畏的氣勢。她一把拽著林想的衣領,輕而易舉的把她,拎到了那間裝滿草藥的房間,“將裏麵的草藥分好類,什麽時候分好了,什麽時候吃飯。”

林想看著一滿亂七八糟的草藥,滿頭的黑線,她轉頭扯了扯嘴角,“前輩,您開玩笑的吧?您一定是開玩……”

“砰!”門被關上了。

林想未說完的話,也被門截斷在了房間裏。她嚐試推了推,意料之中的,打不開!林想隻好認命的開始分揀草藥。

門外傳來麵具婆婆清冷的聲音:

“酸棗樹,高達十餘米;樹皮褐色或灰褐色;有長枝,短枝和無芽小枝,比長枝光滑,紫紅色或灰褐色,花瓣倒卵圓形,基部有爪;為常用中藥,性平,味甘、酸。具有補肝、寧心、斂汗、生津之功能。用於虛煩不眠、驚悸多夢、體虛多汗、津傷口渴。

杜鵑花,又名映山紅,春季開花,每簇花兩到六朵,花冠漏鬥形,有紅、淡紅、杏紅、雪青、白色等,花色繁茂豔麗。可全株供藥用,有行氣活血、補虛,治療內傷咳嗽,腎虛耳聾,月經不調,風濕等疾病。

九死還魂草,莖棕褐色,分枝叢生,扁平狀,淺綠色。生長在高高低低的亂石山上,全草有止血、收斂、解毒、消腫的效能。將其全株燒成灰,內服可治療各種出血症,和菜油拌起來外用,可治療跌打損傷性出血症和刀傷。解蛇咬傷及蠍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