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弟啊,中午的事情我那倆個朋友真不好意思,你也別見怪啊!”我有些疑惑地問:“怎麽了,又出什麽事了,不會又有人死了吧?”宋大哥笑著說:“那倒沒有,我那倆朋友打算請你去吃個飯,大家一起商量一下這件事情。”我本不想去,但是一合計還是去吧,怎麽也不能撅了宋大哥的麵子。

    我關上了店鋪,坐上車和宋大哥來到了劉丁山的家裏。宋大哥伸手敲了敲門大聲說道:“眼鏡開門了,我們來了!”敲了半天門也沒有動靜,宋大哥有些疑惑伸手掏出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透過房門裏麵傳來了一陣電話鈴聲,可是響了半天也沒有人接聽。我感到有些不妙,有些不對勁就讓宋大哥把門撞開,這時候白惠娟從樓下走了上來,我們三個用力一撞,把門給撞開了。

    屋裏沒有什麽異樣,或許是我太過敏感了。我們三個走進了裏屋臥室推開了門,那劉丁山正躺在床上像是在睡覺。

    “眼鏡你可把我們給嚇死了,以為你出了啥事呢!”宋大哥把菜放到了桌上,走到床前伸手推了推劉丁山,那劉丁山一點反應也沒有,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

    “眼鏡...你醒醒!”我有些疑惑的走了過去,伸手一摸這身體都已經涼了。

    “他已經死了!”劉丁山的腦袋一歪,口中流出了一絲鮮血,我伸手一掐他的掰開嘴一看,半截舌頭還在嘴裏,是咬斷舌頭死的。

    白惠娟直接就被嚇得驚叫了一聲,之後就打電話報了警。已經是第二個了,做完筆錄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鍾了。

    宋大哥帶著我和白惠娟來到了一家大排檔燒烤坐了下來,點了一些肉串和一遝啤酒。

    白惠娟的臉色嚇得慘白,一路上一句話也沒說。宋大哥自顧自喝著悶酒,一瓶酒剛下肚,就喝的滿臉通紅。

    “你們倆個怎麽都不吃啊?”我還是第一次吃烤串呢,味道還不錯,尤其是那羊腰子。

    “服務員,再給我來幾串羊腰子!”“怎麽辦啊...大膽死了,眼鏡也死了,下一個會不會輪到我了?!”白惠娟嚇得說話的語氣都有些顫抖,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說道。

    宋大哥皺著眉沉聲說:“都他媽的錢鬧的,好端端去找什麽寶藏,現在連命都搭進去了!”提起這個寶藏,我還真有些疑惑,這幾個人如果真的隻是像宋大哥說的那樣,應該不會出這種事情。

    我吃飽了之後緩緩說道:“我說兩位,都這個時候了,還不說實話嗎?”我這話音一落,倆人默不作聲都抬頭看著我。

    我拿起一串羊腰子,吃了一口說道:“看著我幹嘛,我臉上有字啊,問你們呢!”“這件事情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嘛?”宋大哥那雙眼睛根本就不敢看我,這是心虛的表現。

    “如果單單隻是把那個瓷盆拿回來,怎麽會有這麽多事情。”“是...是張大膽做的!”宋大哥喝了一杯酒緩緩說道:“還是我來說吧!”原來當日,宋一飛他們幾個人在回來的時候,無意中撞到了一個在路邊撿垃圾的乞丐,那個乞丐口中一直在說,“這東西是邪物,你們不能帶回去!”可是幾人財迷心竅,早已經被蒙蔽了雙眼。

    “沒了?就這事...”我有些驚訝不會這麽簡單吧,白惠娟點了點頭表示確實是這樣,可是我總感覺好像少了點什麽呢。

    “就是這些啊,所以自從拿到那瓷盆我就覺得有些邪性。”宋大哥倒了杯酒,接著說道:“我們幾個誰也不敢碰,就一直放在了床底下!”“那個東西是邪物,你們不能帶回去!”我猛的轉過頭,隻見一個渾身髒兮兮的乞丐正站在我身後,不過那句話確是對著他們倆個人說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