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炘音擺了擺手,道“哎,韋大俠話可不能這麽說。這樣吧,在下賠罪了。我這就帶韋大俠去見玉虛散人。”

    韋天一見周圍一眾人剛才還圍著自己,此刻都以橫七豎八痛苦的躺在地上。

    有的手臂受傷,有的頭部重創流血,有的扶著退,臉上神色扭曲,似乎很痛苦,這些人一個個都顯得狼狽不堪。

    至於紅炘音則相對好些,畢竟諸人武學造詣中,紅炘音雖然比不上韋天一,卻也可在他手下過個二三十回。

    韋天一暗道,此刻這些人對自己也夠不成什麽威脅,便隨他去一趟。看看玉虛散人或是這紅炘音還能玩出什麽花樣。心念至此,手一揚,連道“請吧!”

    紅炘音微笑著點頭,看了眼地上諸人,眼中都有著複雜,連轉身帶路。

    江州  神農堂

    “怎麽樣?”餘苛鴆擔心的看著鍾兮若,又看了看安平樂,此刻安平樂臉上很平靜,但就是這股平靜,讓餘苛鴆心中一緊。

    若是安平樂臉上有一些表情,或是歡喜、或是歎息,哪怕隻要稍露情緒,他也不至於這麽緊張了。

    安平樂搖了搖頭,拿開了搭脈的手,仔細思索了下,才道“不好說。”

    餘苛鴆連道“不好說?”

    安平樂點了點頭“天生絕脈我數年前也見過一列,對於鍾姑娘,這算是第二回見到了。隻不過鍾姑娘十幾年如一日,她這病情相較當日那病人可嚴重的多了。”

    “那可有救治之法?”餘苛鴆擔憂道。

    “我先試著配藥。”安平樂道。

    “試著配藥?”餘苛鴆一驚,怒目圓睜‘啪’的一聲,一掌拍了下去“試著配藥!你也能說得出來?怎麽試?以人當實驗品嗎?”

    安平樂卻很平靜的抬頭看著安平樂,他醫術冠絕當世,用毒用藥都是當今天下的第一,即便向來有‘神醫’之稱的薛湘遠,也不及師兄安平樂醫道之一二,但此刻餘苛鴆因為鍾兮若的傷勢,越發的糾結痛苦,一時間萬般情緒湧入心頭,也顧不得平時的冷靜,薛湘遠從小與安平樂一起長大,深知師兄性格,當下暗道“師兄想來救人殺人全在一念之間,若是此刻與他鬧翻,師兄古怪的心思上來,恐怕不僅鍾姑娘,連幫主和我都要受連累。”連攔住餘苛鴆,低聲道“幫主別動怒,我師兄定有辦法的。”

    餘苛鴆剛才一拍桌時,看到安平樂的神情,便以後悔,這時借著薛湘遠的台階,乖乖的重有坐下,抱拳道“是我魯莽了。先生莫要見怪。”他心中痛苦,此刻卻也隻能忍著。

    安平樂平靜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連道“餘幫主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這事確實急不得。”言罷,雙掌一合,拍了拍手,有兩個藥童走了進來。

    安平樂執筆在一張紙上寫了幾味藥,又在另一張紙上寫了幾味藥,最後分別交在兩個藥童手中。

    兩個藥童各自朝紙上看了一眼,抬頭又看了眼鍾兮若,當即退下取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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