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鎮南道“袁氏六俠的住宿以安排妥當,還是就在此間住下,姓劉的也好盡一份地主之誼,這幾日好讓我這手下的幾人與袁氏六俠討論討論武學上的疑難之處。”

    袁大海暗道“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倘若再要推辭,卻是我的不對了。”便道“這樣也好,恩……那就叨擾劉老師了。”

    劉鎮南哈哈而笑道“說得哪裏話來?來人啊,今晚張燈結彩,府中設宴擺酒,我要與浙北六俠一醉方休!”

    眾人歡笑聲中,各個收起兵刃,拱手言和。

    袁四湖心中雖然有氣,卻也不在多說什麽了。

    韋天一走上前去,一拍他的肩頭道了一句“袁四爺,剛才得罪了。”

    袁四湖拱手道“不得罪,不得罪。你四爺胸懷寬廣,俠義為懷,不會斤斤計較。”

    這當時候他卻又瘋癲了起來。

    韋天一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言罷,徑自出了門,也不在理會袁四湖。

    傍晚時候,府中擺下大宴,眾人圍坐一圈,把酒言歡,熱鬧非凡。

    隻聽劉鎮南向‘浙北六魔’道“這位是我府中‘宣盈七宿’之首,‘坐山客’韋天一,各位剛才領教過了。”說著伸掌向韋天一身旁一指,跟著依次引見。

    韋天一身旁坐著的是個身著黑衣,濃眉大眼,滿臉虯髯,虎背熊腰的壯漢,那大漢毛發旺盛,胡須根根直豎,猶如鋼針般插入一張碩大狠惡的臉盤上,令人看時,不覺渾身一震,這大漢名叫‘震天獅’洹奎。

    在他旁邊的是那蒙麵婦人‘冷霜銀簪三娘子’的東方琪。

    第四個那人頭戴逍遙巾,身著白色袍,腰插判官筆,手中執書,竟是孔孟之學,口中念念有詞,卻隻三言兩句,不成氣候,原來竟是個書生打扮,滿腹牢騷,此人名叫張作樵,綽號‘筆雲憔生’。

    第五人是個頭纏白綢,樣貌粗豪,屠夫模樣的漢子,名叫‘白條隱屠’南入風。

    最後一人卻是那滿臉刀疤,尖嘴猴腮,猶似老鼠成精的‘夜叉鬼’謝古通。

    劉鎮南介紹以畢,袁六洋指著韋天一從左到右的數了過去“一……五、六……”當數到最後一個謝古通時,疑惑的看著諸人,嘴中輕聲嘀咕“怪了,怪了。”

    又從謝古通開始,自右而左的依次數去,數到韋天一時,雙目一睜,大手朝桌上一拍,隻聽‘啪’的一聲巨響,桌上杯盞酒樽盡皆飛起,而又散落在桌邊各處,又一二酒樽徑自掉落地上,劈啪作響,卻聽袁六洋道“是何道理!是何道理!”

    袁大海盯著自己的兄弟,眼中又是疑惑,又是憤怒,連道“來這裏又出得什麽幺蛾子?”

    袁六洋道“他們是宣盈七宿的不是?”

    劉鎮南道“自然是宣盈七宿。”

    袁六洋道“那……那為何俺數著有六個人,這‘六’和‘七’是一個意思嗎?”

    袁二江道“六弟有所不知,這六就是七,七就是六,不過人們叫的習慣了,所以也就不分那麽清楚。”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