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說此刻場中,餘苛鴆與馮儒太對立而站,遙遙相望。

    餘苛鴆眼神盯著馮儒太,馮儒太也是這般盯著餘苛鴆。二人都默不作聲,好似在聽著場外群雄的言語。

    又過片刻,終是餘苛鴆先來了口開“馮儒太,你方才所使武學,是否就是那聞名武林的‘乾移鬥轉功’?”

    馮儒太並未急著回答餘苛鴆,他怔怔盯著餘苛鴆,緩緩從腰間抽出折扇,將折扇一揮,倒個轉來,又轉一圈,再度合上,他這區區幾下,一氣嗬成,卻是將這扇子舞得猶似一柄利刃般靈活巧妙。

    餘苛鴆神情淡然,依然盯著馮儒太,對於他之前所展示的舞扇絕技,猶似不見。

    馮儒太將折扇一合,拱手道“餘大幫主,剛才‘金花銀針’以兵刃與你對陣,輸的一塌糊塗,小生不才,雖不認為自己武功如何了得,可也知道,這天下能以武學勝我之人,不過一掌之數,你餘大幫主能贏得了‘金花銀針’,我馮儒太一樣可以。隻不過,你我都贏了他,可誰更勝一籌,卻未可知,方才比試內功拳法,我馮儒太自認不是餘大幫主對手,可這兵刃上的高低,卻要在行比過。”

    馮儒太先前從未與蘆雲路交過手,此時卻道早已勝了此人,這樣一來,卻是當著場外群雄的麵直言不將蘆雲路放在眼裏。

    餘苛鴆一聽,正要說話,卻聽得場外一人怒道“狗屁的玉麵秀才,你爺爺的,竟然如此看不起你蘆奶奶。罷了!蘆奶奶技不如人,輸給了丐幫的餘叫花子,可對你個小小書生卻絲毫不放在眼裏,你爺爺的,倘若不服你蘆奶奶,奶奶這便上場與你過過招。”說話之人正是‘金花銀針’蘆雲路,他雖是一介男子,可這說話聲音尖細猶似女子,又加之原本的一句‘你奶奶的’硬是被他改成了‘你爺爺的’,從他口中說來,傳在群雄耳中,卻也別有一番趣味。

    隻見他怒目圓睜瞪視著場上馮儒太,眼中如要噴出火來,若不是周圍群雄攔著,恐怕此時這‘金花銀針’便強上場中與那馮儒太動起手了。

    餘苛鴆連道“蘆洞主稍慢動怒,叫花子雖然方才小勝於你,卻早已不將你看做外人,既然有人瞧不起兄弟,那也何須蘆洞主親自出手?就讓叫花子替蘆洞主出口惡氣,倒也無妨,”

    場外群雄聽他這麽說來,都不禁暗自喝彩。

    蘆雲路這時也道“好,餘幫主重情重義,我蘆雲路聽你的便是。”

    餘苛鴆微微一笑,對馮儒太道“玉麵秀才,倘若比試兵刃上的高低,我在勝了你,又做何解釋?”

    馮儒太道“倘若真是那樣,馮儒太技不如人,餘幫主想問什麽便來問好了,我如實回答。”

    餘苛鴆等的就是他這話,當即哈哈一笑道“好好好,既然如此,叫花子今天舍命陪君子!”言罷,抽出腰間綠玉杖,將綠玉杖上的酒葫蘆取下,緩緩走到場邊,將酒葫蘆緩緩放下,又緩緩轉身,緩緩走到場中剛才站著的位置,又緩緩舉起長棍,在胸前舞個棍花,一棍指向馮儒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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