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苛鴆暗道此人好俊輕功,在看這人樣貌時,隻見他兩鬢蒼白,麵如冠玉,眼睛睜得大大的,兩頰微紅,卻是用脂粉塗抹過,雙耳後緩緩垂下的長發烏黑發亮,一席粉袍在陽光的照射下,更顯嫵媚之感。

    此人在站定身軀後還不忘輕輕扭動幾下,卻猶似一個青樓女子般,看向他人的眼中,也很嬌柔嫵媚。

    常人隻消得看他一眼,大抵會被他的容貌所吸引,但同時也不免疑惑,明知他是個俊秀男子,卻偏偏要做女子打扮,當真好不可笑。

    餘苛鴆看此人如此形貌,心中早知他的來曆,卻也不禁臉上一紅。

    隻見這粉袍男子看了一會花白泉又看向餘苛鴆,輕聲道“我當是誰在欺負我這不懂事的小師弟呢,原來是餘幫主。嘿嘿,餘幫主,蘆雲路這邊可有禮啦。”他聲音雖輕,可卻不失嬌柔,猶似一女子見到自己心中情郎般的嬌羞可愛。

    場外群雄剛還對這不男不女的人心中好笑,不免瞧此人不起,卻哪料得他竟是江湖中盛名以久的‘乾雲四邪’之首,蘆雲路。

    場外群雄中,大多雖聽說過蘆雲路的名號,可此人少有出洞,況且據說此人武功極高,當真可稱的上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群雄中雖有不少人曾經也受到過‘乾雲四邪’的屈辱,可那些都不過是乾雲洞門下弟子所做作孽,大多群雄還是沒有見過這蘆雲路的真麵目。

    此刻一聽這不男不女的稱呼自己為蘆雲路,說話還是那般嫵媚嬌羞,在場群雄都感一陣有趣,頓時有不少群雄都暗自感歎這蘆雲路原本在自己心中那神秘莫測的‘高大’形象登時灰飛煙滅。

    餘苛鴆暗道“真是遇著鬼了,想不到這多年不出山的老人妖,竟也有興趣前來觀看論劍大會。哎,早知如此,這閑事叫花子就不管了。被這老人妖糾纏,我叫花子還有好日子過嘛。唉……”他這般想著,隻感世間黯然,神情沮喪之下,卻也不忘帶上幾句客套話來,一拱手道“沒想到蘆洞主竟也有此興趣前來觀看論劍大會。哈哈哈,叫花子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呢。這邊有禮。”

    蘆雲路聽餘苛鴆這麽一說臉上不覺一紅,微微垂頭嬌滴滴道“和我還有什麽禮不禮的。餘幫主之前的那場對陣,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當真英姿不減當年。”

    餘苛鴆又覺一陣好笑,暗道“這死人妖,我最怕的就是他這副神情,好端端一個俊秀男兒,怎地為練神功,卻變得如此不男不女。”他不覺打個激靈,又道“今日論劍比試,你在場外看得清楚明白,你那師弟突施暗器偷襲,我餘苛鴆仗義出手,此事一了,誰輸誰贏這便給個話吧!”

    一旁的花白泉隻聽得麵紅耳赤,剛要出口回上幾句,一句“放你……”後麵“……爺的臭屁。”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卻聽蘆雲路一聲嗬斥“住口,這裏還哪輪得到你來多話!”

    這花白泉平生陰險狡詐,無所不用其極,雖然也名列‘乾雲四邪’第二,可與真正的‘四邪之首’蘆雲路比起來,還差著十萬八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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