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丐幫群雄聽到幫主呼喚,都紛紛走了進來。

    月殤南在這半月間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他與師弟郝悟幾十年未見,此時相見,真似有無窮無盡的話要說,二人坐在廳中,談天說地,先說起小時候在洞中習武的種種情形,又講起這幾十年江湖中的奇聞異事,最後才說到師尊如今如何。

    郝悟道“我下山時師傅曾千叮萬囑,說讓我務必找到師兄,將你帶回洞中,師傅年歲以高,他還想在有生之年能在見師兄一麵。”

    月殤南聽郝悟說著,心中想的卻是幾十年前在洞內習武的情景,那時自己與師弟練習基礎的馬步,一站就是一上午,有時馬步實在站不住了,大腿疼得火辣辣的,如同在爐火上烤並同時用千萬根針紮般。

    記得有一次自己疼得熬不住,趁著師傅不在,便站起來活動了一陣,沒想到師傅竟不知何時以站在他身後,月殤南自然覺得奇怪,怎麽他走路都沒有聲音。

    師兄弟二人全沒料到師傅會站在身後看著他們,等他們反應過來時,卻已晚了。當天晚上就挨了師傅的鞭子,而且還停了一晚上的飯,第二天師兄弟二人餓的前胸貼後背,在地上杵著打滾,說什麽也不起來。

    師傅被他們氣急,舉起鞭子又是一頓狂抽亂打,師兄弟二人受不住鞭打,隻得哭喪著臉,繼續乖乖的紮起馬步來。

    從那之後,他們倒也乖了很多。

    現在雖然過去了幾十年光陰,但今日想起兒時的事情,依舊依晰如昨日。

    月殤南心中無限感慨,便道“等這次金冶論劍結束了,我就同你回雷霄洞看看師傅。”

    郝悟聽他言罷,眼中都露出了興奮的光,連道“是該如此。”接下來二人又說起了江湖中的趣事,月殤南說起當年自己如何落魄,最後遇到丐幫上任幫主郭岩相助,才有了今日,雖說此刻老幫主已經去世十多年了,但月殤南心中對老幫主依然有著懷念之情。

    師兄弟二人談笑正酣,隻聽門外有丐幫弟子稟報,說是餘苛鴆讓他們過去,月郝二人應聲隨著那名丐幫弟子一同前去。

    月郝二人走進廳中,撲麵而來一股淩厲寒氣,讓二人都是一滯,渾身一寒,二人武功造詣都非泛泛,一進門便感受到這股寒氣,連運功抵禦,一股寒氣雖然霸道刺骨但卻偏偏滲入不進二人體內。

    此刻廳中以站滿了丐幫群雄。他們這些人身上所縛布袋最少的也綁了七隻,可見廳內諸人在幫中地位都不低。

    各人臉色都顯出冷清、嚴肅、沉靜,萬般神情可謂千奇百怪,皆個不同,月殤南拍了拍一旁的肖雙拳問了怎麽回事。

    肖雙拳說話本就少,這時卻也隻寥寥回應幾句,隻挑重點的講了。

    月殤南抬頭越過諸人朝內看去,隻見餘苛鴆臉色紅潤,頭頂白氣升騰,額上汗水劃過麵頰,落了下去沾濕了衣襟。

    鍾兮若與薛湘遠頭頂上也正冒著森森白氣,但他們二人頭頂的白氣卻與餘苛鴆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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