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兮若收起六義劍,對著劉燕塵拱手道“是我輸了,足下好劍法。”她雖是一介女子,卻也算是個俠女。

    劉燕塵卻道“哪裏,我冰瑤劍宗與這兄弟還差的遠。”說著,朝餘苛鴆指了指。

    餘苛鴆一愣,隨即謙然道“足下說的哪裏話。”轉身朝場地一旁走去,將插在地上的綠玉杖又重新拾起,插回腰間,正準備下場,這時卻聽劉燕塵冷冷道“足下既然來了,就不用急著走,冰瑤劍宗倒想與足下比一比了。”

    餘苛鴆一聽,扭過頭看著他,他心中一陣納悶,這劉燕塵怎是如此脾氣?

    這時鍾兮若已經敗陣,怏怏站了片刻,見這二人言語不對,隱隱似有一場架打,她倒也識趣,平穩了下內息,一躍下場,將場地留給了餘苛鴆與劉燕塵。

    劉燕塵長劍一展,看著餘苛鴆道“足下好勁力,一根玉杖竟將我寒梅砸落,報上姓名來吧!”

    他是個初出江湖的後輩,餘苛鴆剛一上場,便聽場外有人驚呼,甚至還有人稱呼他為“幫主”,他見餘苛鴆身著破爛,也不像是能稱的上一幫之主的人,但見他眉宇之間那股威武之氣,倒也不敢小覷了他。

    隻覺得此間事實在撲朔迷離,細想不通,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他雖是冰瑤劍宗弟子,但久居山上,雖然聽說過江湖中成名人物,但卻並沒見過,而丐幫總舵在安宕域,他久居石霄域之南,便更加沒有聽說過餘苛鴆的名頭了。

    這時見餘苛鴆剛才竟然能僅憑勁力就將自己長劍震飛,實在匪夷所思,他見場外如此多江湖中人盯著自己,麵上有些掛不住,因此便要與餘苛鴆一較高下。

    可他哪裏知道,他不說此話還好,一說此話更加的顯示出自己的孤陋寡聞。

    人人都知道“驍龍無形”餘苛鴆是何等厲害的人,在場群雄可沒一人說敢真正當麵領教餘苛鴆一雙肉掌,更何況是這個青年人?

    當即便有人在場下竊竊私語,哈哈而笑。

    劉燕塵這時也已聽到了場外群雄的私語,他雖沒聽清楚他人再說什麽,但看各人神情,多少也能猜到一些,他心中不悅,卻並不發怒,心中憤怒之情,全抑於寒梅劍之上,便要靠著自己超絕的劍法贏下餘苛鴆,在江湖人中長臉。

    餘苛鴆見他如此執著,也不好回絕,當即又將綠玉杖拿在手中,走到場心,二人拉開了對陣的距離,給中間留下了足夠的空隙。

    劉燕塵施了個起手勢,一招‘白猿獻魂’施展輕功,迎了上去。

    餘苛鴆側身而立,左掌揮出,迎著劉燕塵方向,一掌拍下。

    他這掌隻用了原先的六層力道,雖是普通的一掌,但卻同樣使出很大的威力。

    劉燕塵劍尖以到,一股寒氣瞬間隨著劍身席卷而來,餘苛鴆掌力與劉燕塵劍尖相抵,便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寒氣很快滲入自己掌中,隨著手掌一直往身上蔓延。

    餘苛鴆一驚,知道不妙,立刻掌力傾吐,將內力全部提到掌上,一手雖抵著劍尖,但卻猶如一道無形屏障保護著一般,那劍尖無論如何也刺不傷餘苛鴆的手掌。

    這時餘苛鴆右掌抵住劍尖,左掌在身後打了個圈,回轉時斜刺裏猛地拍出,左掌成爪,如同排山倒海般,一招‘見龍在田’使了出來。

    劉燕塵隻感劍身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抵擋,他用力按了按劍身,但不知為何就是刺不進餘苛鴆手掌,這時他還待欲收劍橫削,卻感到一股強悍勁力從右側撲麵襲來。

    他心中一驚,奮力將劍一抽,劍身旋轉著形成一個藍色劍圈,隻聽‘嘭’的一聲響,餘苛鴆右掌傾吐,一掌打在了劍圈上,劉燕塵隻感一股猛惡之力如同排山倒海,無窮無盡般朝自己湧來,他全力抵擋之下,一口丹田之氣提不上來,嗓中一甜“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跟著便被餘苛鴆掌力拍的朝後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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