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郝悟與王溴衣對陣期間施展的輕功,雖然不弱,但卻難以追上王溴衣的步法,倘若說這就是‘北步庭’未免有些名不副實。

    既然郝悟使得是雷霄洞的輕功絕技,追不上王溴衣倒也能說的過去了。

    可……

    郝悟道“恩,不錯。我年少時確實見過劉前輩。”

    王溴衣繼續道“劉前輩在雷霄洞幾十年,不知可有將那‘北步庭’傳授足下?”

    郝悟暗道“果然是來試探我的。”看側眼看了看周圍,自己已經處在眾丐之中,倘若他們想要動手,光是眼前的王溴衣自己尚且不敵,如何打?

    當下默不作聲。

    王溴衣繼續道“郝兄不用多疑,我丐幫隻是想問郝兄一些事,可沒有什麽其他的想法。還請郝兄不吝賜教。”

    郝悟道“劉前輩視‘北步庭’武學為珍寶,我雷霄洞雖然救了他,但他卻並未將武學傳授於我。”

    聽他如此言語,群丐都暗暗呼了口氣。

    郝悟察言觀色,見眾丐聽了他的話,似乎都放鬆了,心中也不免更加疑惑。

    王溴衣這時笑道“哈哈哈,沒傳授就好極了。”

    郝悟一愣“此話怎講?”

    王溴衣道“那‘北步庭’是個燙手山芋,倘若郝兄真的學過,怕是你想出這金冶都很難呢!現下倒不用擔心了。”

    郝悟暗道“不錯。”

    適才他上場比試的時候,就曾經名言自己是雷霄洞的弟子。

    可有一件事,他卻始終想不明白,劉遠行被雷霄洞所救,除了他雷霄洞的弟子門人在,江湖中從未有人知道,而他是雷霄洞的二弟子,洞主‘鬼閻羅’尹正豪一生隻收了兩個弟子。

    難道……

    他心念至此,剛要反問。這時卻聽王溴衣道“不知足下與‘奪命判官’月殤南怎麽稱呼?”

    果然!

    郝悟一聽,直如晴天中一個霹靂,耳邊‘嗡嗡’的,真如猶在夢中。

    他渾身顫抖,眼神卻是歡喜,顫聲問道“你……你怎知我師兄來曆?”

    他這話一出口,眾丐都是一驚。

    王溴衣道“月殤南是你師兄?”

    郝悟聽後,眼中卻轉黯然,悵然道“十多年沒見了,倘若不是因為師兄生死未明,我也不會奉命下山,江湖中更不會有我‘生死判官’這號人物了!我在江湖中找了師兄二十多年。”他頓了頓,又抬頭問道“莫……莫非……我師兄在貴幫?”

    餘苛鴆道“‘奪命判官’月殤南月兄弟是我丐幫大仁分舵下‘悟’字香堂的香主。”

    郝悟一聽,眼中都閃過了驚喜“月師兄是丐幫中人!”他早知丐幫是天下第一幫。

    郝悟尋找了月殤南二十多年,今日才得知他的下落,又知他入了丐幫還身居要職,自然為月殤南高興了。

    須知,天下人但凡以淨衣派入丐幫,都是仰慕丐幫俠義,才心甘情願的進入丐幫成為幫中一員。丐幫又因人數眾多,這才在短短百年間成為武林第一幫。

    郝悟環顧四周,卻不見月殤南,疑惑道“哎?月師兄怎麽沒來論劍大會?”

    這話一出口,剛才的氣氛霎時間又煙消雲散了。群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都有躊躇,不知該如何作答。

    餘苛鴆道“月兄弟受了傷,現在還在幫中修養。”

    “受傷?”郝悟一愣,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月殤南武功尚在郝悟之上,而他又身外丐幫,什麽人那麽大膽?什麽人能傷的了他?

    郝悟冷然道“是何人傷我師兄?”

    王溴衣歎道“此事說來話長,郝兄一會論劍結束,與我們回丐幫,在同你細細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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