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幫勢力大,幫眾眾多,為了能夠更好的區別與控製幫中人手,盡皆以腰間布袋數量排列,自一代弟子到九代弟子,布袋數量越多,在幫中的地位越高。

    但想要成為前幾代弟子何等困難,除卻為幫中貢獻以外最重要的便是能夠活的下去,白鄭楷在還未成為舵主時不過是個六袋幫眾罷了,如今成為了分舵舵主地位直接上升到了八袋弟子身份,但他為了這個數字幾乎奮鬥了一生。

    白鄭楷見得眼前六袋弟子,扭頭看向餘苛鴆,餘苛鴆微微一笑,將手中酒樽輕輕放下“白舵主,這是你的人,你來問他。”

    “何事?”白鄭楷連道。

    “稟舵主,門外來了個儒士模樣的人,說是幫主好友,要來求見幫主。”那名六袋弟子道。

    “恩?”餘苛鴆聽了這話,眉頭都是微皺“我的好友?”他卻心道,自己一個叫花子,能有什麽好友?當下不動聲色,看白鄭楷怎麽說。

    但見白鄭楷扭頭看著自己,便揮了揮手不在多說。

    白鄭楷微微點頭會意,對那弟子道“讓他進來。”

    “是。”六袋弟子應聲退下。

    約摸盞茶時間,有一人走進門來,但見其長相儒雅,一身華服,進得門時是被那六袋弟子引進來的。

    儒士一進門,先行了禮,站在一旁,卻不多說話。餘苛鴆仔細看這人,心中卻是一陣糊塗。

    不認識!

    餘苛鴆暗道,這人是誰?

    他從沒有見過眼前之人,那自然說不上是‘好友’了。

    “你們先下去。”餘苛鴆看了眼兩旁坐著的六人,直接命令道。

    六人起身向餘苛鴆行了禮,退出屋外,順道帶上了門。

    此時,大廳內僅有餘苛鴆與儒士二人,兩人從未見麵卻又說是好友,氣氛不免有些冷清尷尬,“你是何人?”餘苛鴆看著儒士連道。

    那儒士站了許久,聽了餘苛鴆的話卻不回答隻是看著自己的雙腳淡淡的道“幫主待客之禮便是如此?”

    餘苛鴆聽後哈哈大笑“先生,快快請坐。”

    那儒士冷哼一聲,上前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先前白鄭楷的位置上,餘苛鴆舉著酒樽繼續道“先生是何人,你我好像並不相識啊。”

    “絔枼城主麾下門客‘語中察士’端木輕柔的便是。”儒士連道。

    所謂‘語中察士’說是端木輕柔的外號,卻也隻對了一半。須知,‘察士’即擅長‘詭辯者’。而‘詭辯’一道,初時見於上古末法時代,據說是一人以‘白馬非馬’的詭辯之法名傳天下。

    但這一道,卻是極陰險的,即是憑借口舌之爭,顛倒黑白,口是心非,常常行動與口舌不一,實是陰險道。

    因此,世間人常學‘詭辯’一道者少,大多人不屑於學習此道。

    但即便如此,有些人不學此道,可似乎是生來就具備詭辯道的天賦,經常將一些事說得他人語無倫次,不知如何是好。

    實則此類人大多卑鄙無恥之徒,這話倒說得遠了。

    “哦?絔枼城主?即是官府之人,來找我丐幫有何貴幹?”餘苛鴆疑惑。

    “自當是有一好處來通會幫主。”端木輕柔道。

    “什麽好處?叫花子好像記得,我丐幫與你們官府並不來往啊……”餘苛鴆輕笑一聲,將酒樽緩緩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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