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火焰,仿佛永遠不會熄滅的黑色的火焰在大地上瘋狂的肆虐,左伊身在其中,無數人的臨死前的哀嚎源源不斷的鑽進他的耳朵裏,他在燃燒著的街道上不停的奔跑,一股巨大的恐懼由心而生,左伊知道也許已經無可挽回了。

    找到她的時候她正躺在地上鮮紅的血液從她的身體裏如彼岸花般盛開著,她的嘴角在不停的流著血,但她還是伸出蒼白的手指艱難的去撫摸他的臉,仿佛是一對許久不見的戀人,她嘴唇微張,像是在對左伊述說著,但左伊聽不到她的聲音,他聽到的隻有不絕於耳的慘叫與建築物崩塌的巨響。

    左伊從夢中驚醒,額頭上滲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外麵天已經大亮,和煦溫暖的陽光照耀在他有些疲憊的臉上。

    緹米一臉擔心的坐在床邊替他擦拭額頭上的汗水:“做噩夢了嗎?”

    左伊歎了口氣說:“是個很可怕的夢。”

    緹米有些緊張的握住他的手:“沒事嗎?”

    左伊看著她的樣子有些心疼起來,立馬故做輕鬆的說:“當然沒事,不過是一個噩夢罷了。”

    那個夢是左伊內心中永遠也無法打開的死結。

    比茨爾學院是一座有著幾百年曆史的老學校,學校也一直以自己曆史悠久為榮,但李梓欣一直都不懂為什麽這麽出名的學校會收左伊這種學生。

    此時陽光正好,溫度適宜,老師也在前麵放著催眠曲,多麽好的氛圍啊。

    “所以上課睡覺已經成為你的習慣了嗎...”李梓欣站在左伊的桌子前眉毛有些抽搐的掐著腰微笑著,那是她爆發得前兆。

    “這麽好的氛圍難道不用來睡覺不覺得可惜了嗎?”

    李梓欣憤怒的往桌子上用力的一敲胸部也隨之一顫:“覺得氛圍好的話就給我去學習啊,混蛋!緹米同學你也說說他。”

    坐在一旁一直沉默的緹米麵不改色的擺擺手說:“雖然我沒在書桌上睡過覺,但我並不認為左伊上課睡覺有什麽不好哦。”

    李梓欣一臉無可救藥的扶額:“真的一渾渾一對...”

    左伊撇撇嘴說:“話說為什麽班長一定要來管我啊。”

    “就因為是班長才管得好吧!而且不光是因為班長的身份,作為左伊你的好朋友我也應該阻止你這麽墮落下去!”

    “切。”

    “喂喂...你剛才切了吧,你切了吧喂。”

    李梓欣看左伊毫不在意的樣子就火大她一拍桌子說:“好,那就這麽決定了,糾正左伊懶散習慣的作戰!”

    左伊一愣:“啊?那是什麽?”

    “幫助你走出頹廢人生的大作戰,從明天早上開始給我早起去跑步去。”

    左伊一臉不可相信的說:“不要自作主張啊班長大人,你這麽喜歡管理別人的生活嗎?”

    李梓欣伸出一根手指指著他的鼻尖:“才不是對誰都這樣,隻是因為是左伊才這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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