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井·然逝世一周後,亂作一鍋粥的宇井家為他舉行了莊嚴的葬禮,宇井·左伊以作為犯人潛逃在外,和彥成為宇井家的代理家主,在未弄清事情真相前暫時管理宇井家的各種事物與日常運轉。

    此時的宇井家上下人心惶惶,左伊已成了官方上的通緝犯,沒有人出來證實到底是不是他殺了自己的父親,反倒是和彥也許是因為跟隨父親常年在外處理事物的原因在暫時接管宇井家後把已經亂到不行的宇井家重新治理的井井有序。甚至已經有人開始擁立他為正式的接班人。

    左伊失蹤後一直和左伊走的很近的瀾月成為了眾矢之的,甚至有人指責她和左伊是同謀,但好在和彥和真名出來澄清幫她說話避免了她遭遇到更為嚴重的對待,但相應的,為了間接的保護瀾月和考慮到瀾月的精神狀態問題,她被暫時的軟禁了。

    瀾月趴在窗邊目光無神的望著窗外昏暗的天空,原本明亮的雙眼早已沒有了往日的神采。

    瀾月不知道左伊現在是死是活,她整夜整夜的失眠,每當她一閉上眼睛,左伊倒在她麵前的景象就會一遍又一遍的重演,是她親手將子彈打進了左伊的身體裏,她甚至能聽到煉金子彈陷入骨血裏的悶響。

    懊悔,內疚,擔憂,以及憤怒,這些情感無時無刻不再侵擾著瀾月的內心,那天本應該是她最為幸福的一天,遊樂園,摩天輪,那天是她和左伊的約會。

    可是那些人把這一切都給毀了,那個人把這一切都給毀了。

    那個銀色的頭發的女孩把這一切都給毀了。

    深深的怨恨悄然埋藏進瀾月的心裏,她緊緊的攥著手裏的左輪手槍,她發誓要殺了她。

    幾十層高的大樓佇立在市中心最為顯眼的地方,那裏是宇井家的總部,站在這棟大樓的頂層你可以看見這個城市的全貌,看見這個城市每一個光明又黑暗的角落,它象征著金錢,榮耀,還有權利。

    和彥此時就現在這裏,他佇立在一麵巨大的落地窗麵前俯瞰著整個城市,他穿著黑色筆挺的西裝,手裏端著一杯鮮紅的紅酒。

    真名從他的身後走了過來,她問:“有什麽線索嗎。”

    和彥沒有回頭,他說。

    “沒有,據目擊者說最後看見一個銀發的女孩把受傷的哥哥救了出去,據了解那個女孩是他們的人。”

    “你想說什麽?”

    和彥喝了一口酒。“我想說的是,也許,也許哥哥真的是叛徒也說不定不是嗎。”

    真名厲聲喝道:“和彥!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嗎?你竟然懷疑你的哥哥。”。

    “我不是懷疑他,我隻是根據事實說話,也有人真的目擊到是他殺了父親不是嗎。”

    “那一定...那一定是有什麽誤會的地方,左伊是不會做那樣的事的。”

    和彥幹笑兩聲:“一定嗎?說的也是,他那麽軟弱的一個人,怎麽有膽量殺自己的父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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