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隻要能夠燒到他就可以了!

    白貓妙妙趴在酒店走道的角落裏,一動都不敢動。她的尾巴被蒙麵黑衣人砍掉了一截,但是她不能叫,她隻能忍著,因為發出任何一點響動,蒙麵黑衣人都會找到她。她眨了眨眼睛,想阻止眼淚流下來,不過事與願違,這一眨眼睛眼淚反而掉了下來。

    她好痛,她想,以後生孩子也許都沒有現在這麽痛了。

    有了眼淚的浸潤之後,在這濃煙和烈火交加的走道裏,白貓的眼睛卻顯得更加明亮。一隻是祖母綠,一隻是海天藍,兩隻盈盈的大眼睛裏卻像是冒著火光。白貓妙妙很痛,但是同時,她的思維卻異常清醒。

    蒙麵黑衣人不是善茬,他速度比白貓妙妙快一點,下手也比白貓妙妙要狠一點。但就是這個一點,讓白貓妙妙的尾巴被砍斷了一截,如果白貓妙妙再慢一點,砍斷的就不是她的尾巴而是她的腦袋。雖然目前蒙麵黑衣人討到了便宜,但是白貓妙妙不打算讓他占據上風。

    白貓妙妙快速移動起來,她很快發現了蒙麵黑衣人的身影,就算在這樣嘈雜的環境裏,電鋸的聲音還是那麽清晰。好在白貓妙妙對掩藏自己的氣息比較有自信,畢竟她是貓妖,貓是不容易讓別人抓住的。

    因為煙霧和火焰的視野阻擋,蒙麵黑衣人走得並不快,白貓妙妙跟在蒙麵黑衣人身後亦步亦趨。白貓妙妙咬牙,她還不能遠距離隔空點火,現在就盼著發生點什麽意外事情,讓她可以有攻擊的可趁之機。

    突然,蒙麵黑衣人調頭朝白貓妙妙襲來,明晃晃的電鋸朝她直直劈下來!

    白貓妙妙並不慌張,她借助牆麵一個跳躍,踏在蒙麵黑衣人握著電鋸的手,對著他就是一道火柱直擊麵門!

    可是,與此同時,蒙麵黑衣人伸出空餘的一隻手往白貓射了一張黃符。黃符打中了白貓,白貓飛出去跌到地上,竟變成了少女的模樣。

    蒙麵黑衣人沒有給鍾妙妙喘息的機會,他瞬間逼近,依然是揮舞著電鋸。不過這一次,蒙麵黑衣人竟然眼角帶笑,揮舞電鋸的手也變得更快、更有力了。

    跌到地上的鍾妙妙崴了腳,一時間無法移動。她心知躲不開這一擊,於是朝蒙麵黑衣人徒勞地伸出手,發出火焰攻擊。但是電鋸劈開了這火焰,鍾妙妙閉上眼睛。一瞬之間,她想了許多,她覺得她錯了:被切尾巴還不是最痛的,被切成兩半才是最痛的。

    但是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

    鍾妙妙睜開眼睛,隻見幾道綠光閃過,電鋸飛起定到了天花板上,不一會兒又掉到地上不動了,機器運轉的聲音也消失了——電鋸碎成了幾塊。再看蒙麵黑衣人,他已經跪在了地上,身上是幾道很長的口子,正在往外麵冒血。

    而站在鍾妙妙身前的正是自己的青梅竹馬卓一言,他舉著孔方兄玉石變成的大砍刀,鍾妙妙看不到他的正臉。

    “一言,你終於來了,再晚一點你就見不到我了。”鍾妙妙笑著故作委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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