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死胖子把這央級特供的大紅袍,說的天花亂墜,但我喝下去後,除了一嘴的苦味外,再無其他感覺。

    小酌了幾杯茶水,王守江將墨鏡給摘了下來,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對我們說道:“咱閑話不多敘了,還是直奔正題吧。

    劉老弟,那蛇頭裏的紅布,你們怎麽才肯把它交給我們?

    您說,您也不知道那是個啥東西,放手裏也沒啥用,不如把它當個順水人情,送給我們野江撈屍人得了。”

    王守江雖然讓我直呼他的名字,可他看上去已經三十多歲了,我倆差的實屬有點大,喊“守江”的嘴可是張不開。

    “江哥,您可真會開玩笑,這紅布怎麽放我們手裏就沒用了?指不定那天就被我們琢磨出其中的秘密來了。

    而且咱陰九行的手藝人,向來是無利不起早。

    咱們兩門行當又沒多大的情分,我和您呢,也就是剛打了個照麵的關係。

    要是這就讓我送個順水人情給您,那真是......”我欲言又止道。

    王守江一拍大腿,作狠心狀道:“那要不這樣,您將紅布給我,我們野江撈屍人這邊,把湘江的半邊堂口送給您。

    這份禮,可是夠厚重了吧。”

    我伸手製止道:“別,江哥。我們劊鬼匠人又沒有您那撈屍的手藝,占著這麽多堂口,也沒什麽用。”

    “劉老弟,您這可是叫我為難了。這大半的湘江堂口可是塊肥肉阿,您連這都不為之所動?”王守江循循誘導道。

    “那對於您的行當來說,是塊肥肉,但擱我們劊鬼匠人這裏,頂多就是塊放閑物的地方。”

    “劉老弟,有件事我想讓您搞清楚,這紅布的事,一直往下拖的話,誰都沒用好處,而且我能很肯定的告訴您,那紅布在你們劊鬼匠人手裏,那怕是花上千百年的時間,你們都尋不到它其中的秘密。”

    “可是江哥,這到手的鴨子,不能說飛走就飛走了。”

    隨著我這句話落下,談話的氣氛陷入了短暫的沉寂。

    半晌過後,王守江的手指在茶桌上重重的扣了一下,做決定道:“劉老弟,那咱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誰也別耍心眼了。

    實話告訴您,這紅布是我們野江撈屍人的一位前輩所留下來的東西。

    紅布上麵紋繡著那位前輩的墓址所在,但隻有我和我哥哥才知道,如何能叫那墓址顯現出來。

    如果您硬是想要把這沒用的紅布,留在手裏的話,那野江撈屍人怕是要和你們劊鬼匠人鬥上一鬥了。”

    說到這裏,王守江又換回之前那副玩鬧的狀態,繼續道:“不過劉老弟是個明白人,肯定不會那麽做的。”

    “可是江哥,您說的話雖然在理,但我們這邊,不能一點好處都撈不到阿。”我討價道。

    “那這樣吧,劉老弟。

    那前輩墓址裏的東西,我可以分你們劊鬼匠人一半,但有兩點要求。”

    王守江豎起手指說道:“第一,墓址裏的東西,我們野江撈屍人需要先進行挑選,餘下的那些,才能給你們劊鬼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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