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馮仁義基本就在家裏待著,都沒怎麽出去過,但是他爺爺每天回來都會跟他聊外麵的事情。

    他爺爺告訴他,四大家族的人幾乎都已經知道馮仁義幹過的事兒了,絕大部分的人都在私底下議論,說馮仁義不配成為道家的人之類的話。

    甚至有些更加極端的,說見到馮仁義,就要把馮仁義打一頓,讓馮仁義知道什麽是正義。

    久而久之,人們口中說的也早已經變了味兒,說馮仁義和我一起跟妖孽勾結等等,完全把一個舍命救朋友的好人,徹底的詆毀了。

    馮仁義知道這事兒,除了心裏有些失望之外,更多的是意料之中,並沒有過多的在意,在他的內心裏早已經認為事情肯定會成為這個樣子。

    不過馮仁義的爺爺也帶來一些好消息,他爺爺平常相交的一些閑散人員,就是在四大家族之中不怎麽牽涉權利的自由人,這些人裏麵,倒是有不少人和馮仁義的爺爺一樣,認為馮仁義做的沒問題。

    那些人也認為,為了預防妖和鬼強大,最起碼可以不用將通靈血殺了或者囚禁,完全可以保護起來,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活著的權利,別人是無權剝奪的。

    說馮仁義為了朋友,不跟權威妥協,而且有自己的主見,有自己正確的思想,不盲從。

    而且也從他爺爺那聽說,一直以來對於道家處理通靈血的方法,總有人會有不同的聲音,隻是曆來的族長和一些當權者,要麽一根筋的遵循祖訓,要麽迫於輿論和下麵的壓力,最終都選擇了妥協,一直持續到現在。

    聽到有更多的人支持自己,馮仁義打心裏一陣竊喜,總算覺得自己並不孤獨,他生怕自己就是整個道家四大家族裏唯一的奇葩,或者準確的說,叫唯一的清流。

    後來,四大家族在開集體會的時候,馮仁義又被擺上了桌麵,不管是每一家的掌權者,還是下麵的族眾,都倡議對馮仁義嚴辦,不能就這麽放過叛徒。

    這件事,是姓陳的那個濃眉大眼的族長提出來的,當時正在討論事情,剛好說完一個問題,他張口就問馮族長:“馮族長,不知道貴公子思過的怎麽樣了?我怎麽聽說他很早都已經解除緊閉了?”

    當時,馮仁義並不在場,要是在的話,估計打這貨的心都有了。

    馮族長稍稍有些慌亂之後,立馬鎮定了下來,回道:“犬子犯了大錯,我確實將他關禁閉,讓他思過,後來他已經徹底悔過,我就將他放出來了,但是我禁足他不讓他亂跑,在家裏安心悟道。”

    “別悟道了,我看他根本不像是悔改的人,別最後汙了道家的名聲。”

    “就是,就是,他破壞了我們道家的大事,不能就這麽算了。”

    “誰說不是呢,這要是就這麽了事兒,以後大家都犯錯了該怎麽辦,不能壞了規矩。”

    一下子,底下人群裏此起彼伏的聲音,在質疑馮族長的話,讓馮族長有些不知道怎麽麵對,畢竟馮仁義是自己的兒子,他如果護的話,會被他人說徇私枉法,不護的話,又不忍心看自己兒子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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