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窒息的感覺剛剛消失,隨之而來的是身上的疼痛。
那邪神的目光落在了那塊琥珀上麵,驚恐的說道:“這東西是你的?”
我怯生生的說道:“是...是我的。”
“你是林妙秋的人?”邪神眼神異常驚恐的看著我。
我自然是不願意承認我是林妙秋的人,我壓根就不想和林妙秋車上任何的關係。
林妙秋是鬼無疑,我不想和一隻鬼祟車上關係。
我搖搖頭說道:“不是。”
邪神躊躇了一下,然後說道:“不可能,你倘若不是林妙秋的人,你根本就不會有這塊琥珀。”
我不知道,這塊琥珀和林妙秋有多大的聯係,看邪神的表情就知道,這一定是林妙秋的貼身之物。
也對,如果不是這塊琥珀,那麽我就不會被花轎抬著去萬人墳,然後又被鬼王給攔截了下來。
從一開始,我就和林妙秋扯上了關係,現在想要擺脫林妙秋都有些困難了。
邪神似乎有些相信我的話了,我心道:不好。
隻要邪神相信我不是林妙秋的人,他就有可能會將我給吃掉。
吃掉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詞了。
可是在邪神的身上用吃掉這個詞的時候,我覺得是那樣的恐怖。
我可是親眼看見了他在轉瞬之間就已經吞噬了那些鬼祟。
要知道那些鬼祟可是隨便一個都能將我給碾壓的存在。
按照這樣的劃分,那邪神的手段一定比那些鬼祟更加的恐怖。我在邪神的眼中隻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我才明白,如果不是這塊琥珀估計我早就已經被邪神給“吃掉”了。
我甚至能想象得到,我的血液在邪神的嘴角的模樣。
“我是林妙秋的相公。”我趕緊改口道。
隻有這樣我或許才能逃脫邪神。
邪神疑惑的看了看我,然後又看了看郎俊。
郎俊已經昏迷不醒,似乎邪神對郎俊並沒有多大的興趣。
“既然是這樣,我今天就暫且放你一馬。今後如果讓我再次遇見你,你就沒有今天的好運氣了。”邪神說道。然後一溜煙就不見了。
邪神居然走了?
我看著牆壁上的掛像,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邪神和林妙秋有什麽關係?為什麽邪神會在最後的關頭放了我?
我手中的琥珀究竟有什麽來頭。
至少一點可以肯定,我和郎俊都已經活下來了。
不對,是我活下來了。郎俊能不能活下來,還要看他能不能醒過來。
郎俊的昏迷給我帶來了不少的麻煩,我要背著郎俊從這個不知道是什麽名字的地方離開。
好在,從大宅子裏走出來就看見了一條小路。
小路上雖然是雜草叢生,但是一點也不會影響我走出這裏的線路。
在大宅子裏的前麵有一條河流,在河流的邊上長滿了柳樹。
我順著小路一直走,直到下午我才看見了公路。
公路上車流不息,他們沒有一個人知道我們昨天晚上的遭遇。依舊在進行著自己該做的事情。
我攔下了一輛吉普車,吉普車的車主是一個年齡不大得男人。
他看見了還在昏迷中的郎俊後,二話不說就帶著我們去了鎮上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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