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個女人一直在重複一句話“待你成人,娶我可好?”

    每一次在夢中我都會答應她。

    時間一長我對這個重複的夢也是習以為常了。

    事情在我高考的那年發生了變化,高考也就是我年滿十八歲的時候。

    那一年我專心的備戰著高考,可是那個夢卻是一隻都沒有變化。

    我也沒有放在心上。

    可是在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我剛和朋友們狂歡回來,就看見在我家的周圍已經站滿了人。

    我扒開人群往裏麵走去,看見在堂屋中間放著一口漆黑的棺材。

    爺爺?難道是爺爺駕鶴西歸了?

    我剛靠近棺材的時候,媽媽拉住了我說道:“你爺爺在兩個小時前已經去了。”

    “在他臨終的時候把這個交給我讓轉交給你。”媽媽從兜裏拿出了一塊琥珀出來。

    我看見那塊琥珀的時候,頓時冷汗遍布全身,汗毛都立起來了。

    這塊琥珀是我在夢中那個女人給我的信物,說是等我成人之時帶著這塊琥珀去白岩找她。

    可是,那終究是一場夢。

    夢中的琥珀又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呢?而且還是爺爺轉交給我的。

    不可能,這樣的事情太詭異了。

    不過,我轉念一想,當年去萬人墳的時候,也是遇上了那些不幹淨的東西。在萬人墳的那個女鬼一直在叫一個叫林妙秋的人的名字。

    我看著手中的琥珀,在琥珀的中間有一隻白色的貓,隻是這隻貓的體積實在是太小了就想是米粒一般大小。

    世界上也不可能會有這樣的貓,就算是迷你貓也比這個大多了。

    我那這琥珀的手在不停的顫抖,難道那個夢不是夢而是真的發生的。在我夢中的女人也是真實存在的?

    這太詭異了,我一時間還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因為爺爺葬禮的事情我很快就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那塊琥珀我道士長期放在身上。

    在爺爺下葬的哪天夜裏,怪事又發生了。

    按理說在下葬的頭一天,道士先生都會大作法事讓逝者走得安心。

    可是那天道士先生正準備做法事的時候,爺爺的棺材低底下的長明燈卻是突然熄滅了。

    不管我怎麽點那長明燈就是點不亮。

    這是負責法事的道士過來拿起長明燈就往外麵走了出去,說道:“縱有心願沒有完成也不能這般折磨後人。”

    說罷,那道士將長明燈給扔了出去。

    我以為事情就這麽結束了,但是接下來的事情讓我更加的害怕。

    那道士又讓我找來桐油,重新做了一盞場長明燈。可是結果還是和先那盞長明燈是一樣,不管怎麽弄就是點不亮。

    這可把那群道士給急壞了。因為長明燈不亮那死者就一定還有什麽心願,死者的心願沒有完成,那麽這個法事即使是做了也沒有起到超度的作用。或許死者的魂魄不肯離去,最後就變成了厲鬼。

    最後沒有辦法,帶頭的那個道士說道:“開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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