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剛才還在滔滔不絕的顧毅言此刻眼神迷茫的看著男人。

    “還不都是因為你剛才那番話,我們都是凶手。”

    “到底哪句話?”顧毅言頹廢地癱在地上,這並不是他所想要的,他隻是想要還蘇漫自由,讓她擁有自己的意識,去做自己想做的,愛自己想愛的人,葉辰星也好,魏洋也罷,或者楚澤天也無所謂,隻要你喜歡的都好,如果我讓您痛苦,就棄了吧。

    “我從始至終都不想讓她愛上我。”作家動了動手中的鼠標,給顧毅言找出了這句話。

    從他們蘇醒的那一刻,電腦上的情節就開始自動的書寫。

    “她竟還不肯放過自己嗎,即使知道了真相。”顧毅言坐在地上痛苦地雙手揪著額前的頭發。

    “因為她真的愛著你,即使她知道了真相。”

    “什麽意思?”顧毅言抬起頭,剛才憤怒的眼睛裏此刻已經空洞。

    “她在你後母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有意識了,那個時候她問我,我是誰,但是我無法回答她,我不能就樣告訴她,我就是那個創作她的人,這樣的話你們的世界就會崩塌,這並不是我所希望的,雖然我的現實是一個很失敗的人,但是我並不像你們也像我一樣,我希望我筆下的人物都是幸福的,圓滿的,即使有過挫折也無所謂,但是很不幸的,我運用了第一人稱的寫法,已導致漏洞百出,我挖的坑自己都填不滿。最後蘇漫察覺出來了。”

    顧毅言:“那你們是怎樣協商的?”

    “沒有協商,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讓你圓滿,即使坎坷挫折也無所謂,一切有她,她可以隨時隨地的做一個犧牲者。”

    顧毅言:“她為什麽要這麽傻。我不值得,原來在那個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那後來她又找過你嗎?”

    “沒有,她完全的接受了我的安排。隻是會在你危險的時候自動變換我的文字。她的初衷就是保護你。”

    顧毅言:“那她現在做什麽去了?”

    “我剛才告訴你了,她自殺了。精神上的自殺,我需要告訴你,小說世界裏的人物一旦脫離作者的筆下,產生自我意識,就不再受我們的支配,生死也是,隻要你們一心求死,我們也救不活你們。”

    顧毅言:“就沒有一點點的辦法了嗎?”

    “抹除掉你這一段記憶,並且你不能擅自改動,你們完全的按照我的想法構思活下去,即使坑你們也要義無反顧的走下去,即使你們痛苦地在一起也要堅持,這是我唯一能救她的方法。”

    顧毅言:“那如果失去記憶的我因為你的不合常理,依舊醒過來怎麽辦。”

    “不會,我會設置門檻。”

    顧毅言:“我是怎麽過來的。”

    “你送給蘇漫的哆啦A夢的項鏈還記得嗎?”

    顧毅言:“記得,她還帶著。”

    “因為裏邊承載著你對她為數不多的愛,其實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如果我的生命中出現過這樣的一個女孩子我會加倍的珍惜她,從一開始的告白我就會對她好,但是你不行,因為你是小說中的人物,隻有這樣才能推動故事情節發展,所以你的一切才看起來這樣的不合常理,並自因為很多故事的視角是站在蘇漫的角度,所以你的想法很難表達,我知道你是愛她的,你的心裏時常的記掛著他,但是你因為我,總是不能正確的表達自己的想法,所以造就了現在的這個尷尬的局麵,所以我打算還給你們自由表達想法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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