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篇征文以我的勝出而告終,最後雜誌社讓我去實習,學校給了特殊批準,畢竟是好事。

    也是那天我看到寶思如重釋負的表情,我也竟為她感到欣喜,畢竟她遇見的那個難事兒可能過去了吧。她既然不說不如這樣相安無事。

    隻是她永遠也不會知道,於晴的那片文章竟是完完全全的抄襲的我的原文,而我的那篇文章也是在那篇之上進行了大幅度的升華。

    於晴當然不會勝出。

    寶思從那之後更加的少言寡語,本來就是個話少的人。

    終於在大三學年結束的時候她休學了,聽說是一家三口出門遊玩出了車禍,本來還有一線生機的媽媽終於因為承受不了打擊離開了她。

    這世間也就她一人了。

    不,還有一個年邁的奶奶,奶奶又是臥病在床,需要資金。

    我想怪她,但是如何怪她,隻能感謝那晚失眠的蘇漫。

    這世間事情本就很多難說對錯的事情,怪來怪去就把自己怪到了一個圈裏。

    算了吧,算了吧。

    .......

    樓下的顧毅言依舊還在等待,我告別了柚子就下了樓。

    臭屁的顧毅言迷離著一張臉,看見我出來後自己快速的上了車,讓司機開走了。

    半分鍾後又倒回來了。

    這迷離的操作絕對配得上他的臉。

    車倒回來穩穩的停在我的麵前,顧毅言下車牽住我的手步伐紊亂的就帶著我上了車,他把我塞進車裏之後自己望著十樓的柚子家愣了會神。

    我拽了拽他的袖子讓他上車,顧毅言瞅了我一眼踉蹌的上了車。

    接著拿起了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助理我是熟悉的,他在我的心裏是一個很慘的人。

    他的名字很搞笑,叫柯樂。之所以慘,是因為顧毅言折磨的。

    “喂,柯樂,幫我查一下麗景小區十樓還有空著的房沒,給我買一套,房產證上寫上顧毅言和蘇漫。省的她琢磨著和我離婚,不給我生孩子,我就用房子套住她。”

    說完顧毅言就掛斷了電話。

    我在一旁目瞪口呆,顧毅言是在害怕我和他離婚嗎?

    怎麽可能,我好不容易套住的小白兔,怎麽可能連嚐都不嚐一下就給放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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