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停在那段幼稚的時光,那隻大胖橘貓,現在如果活著應該混到了元老級別。

自打做了顧太太以來,我就天天飽受冷落。

顧毅言的腦回路也是清奇,既然這麽討厭我,為什麽還要和我同床共枕?我是百思不得其解。

一日三餐的回家吃飯,晚上一次不落的回家睡覺,我尋思著,做老總的每天都很閑嗎?

近來也是每天宅在家裏,逗逗烏龜,修剪花草,打掃打掃我和顧毅言的小窩,活的倒是滋潤,像退休的老大爺。

家裏有一個快六十歲的阿姨,由於我的到來,失業了。我摸著自己的良心向上天祈禱,這不關我的事兒,顧毅言為了懲罰我,將所有的衛生都讓我一個人做。

作為身強力壯的青年勞動力,我一直想為社會做出點什麽貢獻,奈何顧毅言影響力太大,導致我的編輯社裝不下我這座大神。

人人都知道我得罪了冷麵魔王顧大神,沒人知道我曾傷害過溫文如玉顧毅言。

其實也不是我找不到工作了,我心存了一點妄想,妄想得到原諒。

我正靠著床幫在電腦上敲字,顧毅言回來了,在衣櫥裏拿了一件衣服換上,我瞬間滿臉笑意的說,“老公,你回來了?”

他倒也不避諱,當著我的麵大秀腹肌,看得出來,這幾年沒少鍛煉。

顧毅言瞅了我一眼,冷哼一聲,開門去了客廳。

對於這樣的場景我早就很熟悉了,隻是有件事特想問問他,我們那個結婚證到底是怎麽來的?

或許是我喝醉後獸性大發,綁著顧毅言去了民政局,逼良為娼拿下了結婚證?

可是我家離著顧毅言住的地方也不近,夢遊也不能如此準確的吧?

顧毅言不理我,我也不敢問。

我下床穿上鞋,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門,說,“顧毅言,你餓了嗎,我要不要給你煮碗麵?”其實我有點餓了。

正在看新聞的顧毅言瞅了我一眼,走到我麵前,把我推進屋裏,關上了門。

門後的我一臉不可思議,這是不讓吃飯的節奏?

生活如此多嬌,隻是可憐飯都吃不飽。

我輕輕的挪到窗邊,偷偷的爬到陽台,縱身一躍,便是翻身農奴把歌唱。

樓下的大黃仰頭看著我,哼哼了兩聲,被我一個眼神嚇得不知所措,可憐兮兮的趴在自己的小短腿上。

我拽了拽陽台的門,鎖了……

卻發現顧毅言正在做飯,門外的我差點氣死,不讓我吃飯,自己還開小灶,好沒人性。

顧毅言聽到聲響回頭看了看我,我像壁虎一樣趴在門上等待著解救。

顧毅言繼續做他的飯。

我使勁的拍門,門內人紋絲不動,無奈之下,我隻能原路返回,剛把腳放上欄杆跨上去,顧毅言就打開了門,麵無表情的把我抱了下來。

就在那一瞬間我就覺得好委屈,我抱住他的腰不放,委屈的眼淚順著眼角留下來,打濕了顧毅言的襯衣。

顧毅言一個公主抱就把我抱到了沙發上。

我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顧毅言就放任我抱著他,這好像是我們重新相遇後第二次親密接觸。

我哭了好久,哭的飯都涼了,顧毅言說,“哭夠了?不餓了?下來,我去熱一下飯。”

我從他身上起來,擦了擦眼淚,坐在沙發上冷靜的思考人生。

我思索良久,說,“顧毅言,我們可不可以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