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通紅的我低著頭回了家,回家之前,司機師傅還特熱心的囑咐顧毅言,讓他對我好點。感動的我熱淚盈眶,最後我已經分不清到底是為什麽留的眼淚。

回家的時候已經晚上了,我和顧毅言雖然一直打著傘,但是也淋濕了不少。

我媽看到差點成落湯雞的我們,說,“手機也不帶,人也找不到,你倆再不回來我就要報警了。”

顧毅言說,“不好意思,阿姨,是我的失誤。”

我媽反倒被顧毅言說了個臉紅,愣了一下說,“你這孩子,什麽失誤不失誤的,你們快坐下,我去給你們整碗薑湯啊。”

在廚房叮叮當當煮湯的我媽,說,“對了,你那個同學沒事了吧。”

我鼻鼻囔囔的說,“沒事了。”

我媽察覺到我語氣有點不一樣,說,“哭了?”

低著頭的顧毅言看了我一眼小聲的說,“你媽耳朵真尖。”

我說,“我順風耳就是遺傳的我媽的。”

我媽端著兩碗薑湯走過來,把薑湯放在桌子上,坐在我對麵說,“說吧,今天到底發生什麽了,看你哭的,雙眼腫的跟核桃一樣,怪不得一進門就低著頭。”

顧毅言說,“阿姨,漫漫今天可能回答不了,我跟您說吧。”

我媽白了我一眼,轉身眉開眼笑一臉慈祥的看著顧毅言說,“好,小言最聽話了。”

我,“……”

顧毅言言簡意賅的說,“她的朋友,茹妹,失戀了。”

我媽似乎也被震驚了,說,“沒…沒了?”言氏回答問題法,一針見血,從不拖拖拉拉,絕對的言到問題除。

顧毅言點點頭。

我媽雙手抱在胸前看著我,說,“就失戀這麽個事兒,你們就在外麵安慰了人家一天?還拉著小言跟你一起受罪。”

顧毅言說,“理論上是這樣。隻是最後又和好了。”

我媽冷哼一聲,說,“我就知道,你們現在的小孩子早戀,都沒個準,一會兒和好一會兒分手的。”我震驚於我媽的“早知道”,果然先知都是高冷且不可一世的。

如果我能遺傳我媽的“早知道”先知天賦,我當初就不會死乞白咧的跟在顧毅言的屁股後麵天天告白,每天吹著彩虹屁的我麵對著顧毅言的橫眉冷眼,還覺得幸福爆棚。

假如有一天我死了,一定是活活賤死的。

以後的日子還是很平淡,茹妹自從在空間發了一條“勿念,安好”後就銷聲匿跡了,許青鬆的前女友聽說被送進了精神病院,這年頭,擾亂前男友也能被當作神經病,那我年年的纏著顧毅言,大概就是病入膏肓,精神病晚期,無可救藥自生自滅了。

於是在家裏閑的快要發黴的我,打算約魏洋出來玩。

在我給魏洋發出蹦極的邀請時,過了好幾天他才給我回複:蘇漫,你神經病又犯了嗎?

我看到他的消息,想要故意冷落他,畢竟現在都是手機不離手的年代,如果一個人消息不秒回了,可能是他不想理你,或者是他已經掛了,並且這輩子也回複不了。

但是善良的我總是不忍心冷落他,秒回道,“你死哪去了?這都幾天了才會消息?你再不回我都打算去給你買燒紙了。還是你打算等明年再給我回複?”

他回複道:姑奶奶,您能別貧嗎,有事說事成嗎?

我喝了一口水,咂巴了一下嘴,慢悠悠的回複:小魏子,本宮乏了,你且先退下吧,蹦極一事明日再提。

魏洋給我發了一個吐血身亡的表情包,高冷的我並沒有搭理他。

魏洋這條路已經堵死了,我尋找著下一個能使我充實快樂的目標。

蒙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