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毅言一臉平靜的說,“沒有煩惱。”

在聽到這個答案後我的心裏仿佛炸開了滿天的煙花,我說,“那你就是不討厭喜歡你的我嘍,是喜歡嗎。”

我故意把話說的邏輯不通,顛三倒四,顧毅言卻並沒有被我繞進去,他說,“喜歡和不討厭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

我小聲的說,“木頭,書呆子。”雖然很小聲,但是顧毅言還是聽到了,說,“我可都聽到了。”

我抬眼看了他一下,衝著他做了個鬼臉。

茹妹最終還是和那個男人和好了,慶幸的事茹妹並不是小三,那個女朋友隻是前女友,自己接受不了男人又找了新的女朋友,所以才去茹妹家鬧事。

和好的過程有些曲折,茹妹在巷子裏哭著哭著,男人就有些暴躁,開始對茹妹動手動腳,雖然隻是輕輕地觸碰推搡。

見此情形我察覺不妙,我告訴顧毅言讓他去幫忙,顧毅言說,“那是他們家的家務事兒,他不方便去。”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大丈夫能屈能伸乃我本色,於是我撒嬌的說,“毅言哥哥,你為什麽不聽人家的話嗎?人家好生氣,哼~”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撒嬌還有到惡心之程度的天分,今天一見,甚是佩服我自己。

顧毅言嫌棄的推開我,走上前,說,“兄弟,有什麽話就說,動手打女人是不是就有失風度了?”

那個男人正在激動的巔峰時期,一下子就被顧毅言惹毛了,我才意識到顧毅言剛才說的話是對的,但是挽救已經來不及了。

他倆竟然打起來了,因為那個男人把顧毅言當成了情敵。站在一邊的觀看的我傷心死了,顧毅言都沒有因為我和別的男孩子打過架。

我的內心如狂風卷急著烏雲,雷雨陣陣。

茹妹想去勸架但是又不敢,他倆打的有點凶,我也是第一次見顧毅言打架,心裏有著超越理智的變態歡喜。

茹妹跑到我旁邊說,“漫漫,你快讓他們停下吧,許青鬆學過跆拳道的!”

我從自己的變態爽中清醒過來,說,“不要怕,顧毅言跆拳道已經練到四級了,他倆應該能打個平手。”

茹妹一聽嚇壞了,悄咪咪在我耳邊說,“青鬆可虛弱了,連我都抱不動。”說完對著那邊明顯占了下風的許青鬆說,“許青鬆!他跆拳道四級!你快別打了。”

許青鬆猙獰的臉突然變臉,對著顧毅言說,“真四級?”

顧毅言連口大氣都不喘的說,“貨真價實。”

許青鬆突然鬆開了攥著顧毅言袖子的手,說,“不和你鬧了,莫名其妙!”說完憤憤的朝著茹妹走去。

被拋棄在原地的顧毅言,呆愣愣的看著許青鬆,不一會兒搖頭失笑。那笑容驚豔了在一旁朦朧的我。

我和顧毅言一起送茹妹回家,茹妹坐在副駕駛,花癡的朝後邊看著顧毅言。

我打趣茹妹,說,“茹妹,你要不要把眼睛摘下來放到顧毅言的身上?”

坐在我旁邊的男人看了看茹妹,又越過我看顧毅言,對著茹妹說,“寶寶,我不喜歡你看別人。”

坐在中間的我雞皮疙瘩差點掉了一地,真想告訴旁邊這位大哥:人家秀恩愛撒的都是糖,您家秀恩愛撒的是地雷,我差點沒被震死。

快三十的人了,還撒嬌。

一出詭計計上心來,我轉過頭對著顧毅言的耳朵,說,“顧寶寶,我喜歡你。”

顧毅言瞬間兩耳通紅,臉色發青,雙拳握起,咬著牙一臉隱忍的說,“蘇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