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後的我百無聊賴的在家閑著。
打打遊戲開開黑,別看我,每次我都被舉報,一被舉報我就玩消消樂,不是我技術差,是現在的孩子們報複心太強,隻要我死上那麽幾次就舉報我,都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
但是每次玩消消樂我都難過的昏地暗,最近更新的一款竟然是恢複家園的,每次恢複好我都覺得像是建好了我和顧毅言的家。
有一句歌詞怎麽,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簡單來,是一種病,治療我的隻有顧毅言。
八月帶著炎熱的夏轉角還沒有遇到九月的時,而我遇到了顧毅言。
顧毅言出車禍了!
聽到消息的我不顧一切的來到了他的病房。才知道原來這些年他一直沒有離開,白瞎了我每的思念。
我趴在他的床上低聲哭泣,輕輕地握住他的手,
“顧毅言,我真想抽你一下。”
一滴淚水低落在我的手背上順流而下淋濕了一片白色的被。
顧媽媽拍著我的肩膀,“他高考後那年我和他爸爸離婚了。”
我默不作聲的隻聽著,因為我也不知道什麽,畢竟是他家的家庭史我不好插話。
顧媽媽,“離婚後我帶著毅言去了法國,到了以後一周,毅言突然要回國,我問他為什麽,可是他什麽都不。直到前幾我在他的房間裏看到到處都是你的照片。”
“那些都是我貼的。”我抽抽搭搭地。
“你貼了兩麵牆?”顧媽媽震驚的問我。
“我隻貼了東麵的牆。”我的手更緊的握著顧毅言的手,突然心慌慌,顧毅言又貼了一麵,是打算拿我的照片做靶子嗎?
等他醒過來我一定都給揭下來,一定是我威逼利誘讓他內心變得扭曲,打算收集齊九十九張照片後打爆我的頭。
“顧媽媽,他回來了為什麽不來找我?”這個問題我納悶很久了。
“這個也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顧媽媽的表情總是給我一種離婚這種事是一件事的感覺,更甚這個躺在病床上的好像撞的,不是他的兒子。
話間醫生讓我們出去,我忐忑的在外麵等待著結果。
醫生出來了,隻是頭部腦症蕩了下死不了,聽到這個消息我哭的更厲害了,整個樓層裏都是我的哀嚎。
顧媽媽伸手堵住我的嘴簇擁著我進了病房。這麽悲贍氛圍為什麽突然間開始搞笑?難道不應該把我擁在懷裏和我一起癱坐在地上安慰我嗎?
這警匪片的即視感是怎麽回事……
“媽,這個人是誰好吵。”被我吵醒的顧毅言皺著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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