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優得對,現在的情況很明確:無論我想不想去求向威威,我都必須去求向威威。向威威的一句話是能夠救我出困境的最好法寶。

    

    據可靠消息,黃蹊那邊把向威威公司市場部的電話都打爛了,也沒有求出向威威的電話號碼。市場部的嘴巴很嚴,反反複複都隻有一句:我們目前做不了主,老板還在考慮,請你們等消息。他們上下嚴絲合縫,沒有透露出他們老板的一絲一毫信息。

    

    我和向威威,自平成兼職一事結束後,也再沒有多少聯係,我早已經換了很多遍電話號碼。所以這裏能與向威威有聯係的,隻能是顧羅了。

    

    “顧總。”我猶豫再三,敲敲門,諂媚地問道,“請問你有向威威的電話號碼嗎?”

    

    “沒櫻”言簡意賅。

    

    “好嘞謝謝。”我也準備出去。

    

    “站住。”顧羅頭也不抬,他正在寫報告。

    

    “您請講。”

    

    顧羅看了我一眼,像是嘲諷一般地道:“怎麽?平時不燒香,現在要抱佛腳?還是你想向威威了?——這可不像你。”

    

    “。。。我想她了。”我狠狠捏著門框,道。

    

    “嘖,這可怎麽辦呢?我沒有她的手機號碼。”顧羅好像寫完了報告,他用一根手指按下了筆記本屏幕,看好戲似的看著我。

    

    “你丫真無聊啊!”我罵了一句,轉身就要走。

    

    “不過有個座機電話倒還可以用。”顧羅道,“聽最近她懷孕,不好拿手機,怕輻射大。”

    

    “顧總真偉大!”我又諂媚似的轉過身來,把手機奉上道,“還請顧總一下向總的電話號碼。”

    

    “哦。”顧羅嫌棄地看著我,拿出自己的手機,我見他的手機屏幕已經換成了普通的壁紙。他翻了翻,道:“我發給你。”

    

    “好嘞,謝謝您顧總。”我滿心期待地等著,卻又想到我並沒有顧羅的任何聯係方式。我道:“顧總,我加一下您微信方便嗎?”

    

    “不方便。”顧羅很快搖著頭回複我,他取下一隻便利簽來,寫下了向威威的電話號碼。

    

    王鞍啊王鞍,我青春裏犯錯是無可饒恕,可你也不比這樣睚眥必報啊,真是!

    

    但好在顧羅確實是幫了忙,他替我搞到了向威威的電話號碼,已經推我前進了一大步。我手裏拿著向威威的電話號碼,想象著十年沒見的我們,還如何開這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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