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威威顯然沒有預料到我這樣回答,她把剪刀推了回來,道:“而已,而已,舍不得剪。有人我剪了短發不如現在好看,雖然煩,但還是留著,留著。”

    

    “宋寧的嗎?”

    

    “放屁。”向威威把毛巾搭在椅子背上,瞥著我道:“聽你和顧羅鬼混在一起了?”

    

    “。。。什麽叫鬼混?”

    

    向威威把自己的右嘴角努力向上一扯,我看得出來,這是個嘲諷的表情,她道:“可不是鬼混,你又不喜歡他,你也不需要他,你跟著人家瞎混啥?”

    

    “也不是瞎混。”

    

    向威威站起身來,從書桌的抽屜裏取出一個信封,看樣子應該是錢了。她推過來,道:“聽你家裏出事了,我那幾忙,沒趕上來看你一眼。我不是個會話的人,錢就當我隨份子,你結婚的時候不要請我。”

    

    “你這也太遙遠了。”我把錢推回去,道:“我在積極搞助學貸款,暫時也花不了什麽錢,你的錢我也不能要。”

    

    “拿著。”向威威把信封撕開,裏麵不是錢,是一隻嶄新的錢包,但錢包裏麵也確確實實放了錢。她把錢包塞給我,道:“我就知道你死要麵子活受罪,上大學不得買東西嗎?你光著腳丫子去嗎?不用買車票嗎?傻子。”

    

    向威威嘴上冷漠的要死,但這反倒減輕了我的心理壓力,我收下錢包,道:“謝謝你了向威威。錢包我收下,錢我會還給你的。”

    

    “好。”向威威不假思索,直截簾的回答了我。她仰起頭看著花板,露出一段好看的脖子,自言自語地道:“這一散,不知道哪年哪月再見麵了。有些人,你覺得他好像一直不會離開你,好像他又從來和你沒關係。”

    

    “該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我不知道向威威在感歎什麽東西,我隻是在她的言語裏,聽出了不舍。這不是向威威的風格。

    

    “許久,假如以後有可能再見麵的話,希望你。。。”她歪著腦子想了半,道:

    

    “稱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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