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我向易憧憬道,“憧憬,你是不懂四娘的痛苦。他沒有你這樣的經濟基礎,要養父母養老婆孩子,人窮誌短,也是形勢所迫。你不要對四娘太苛刻,他也沒怎麽得罪你。”

    

    “得罪你就不校”易憧憬道,“欺負女人算什麽本事呢?要我,大家各憑家夥本事,能者居上。許哥我就不懂了,你怎麽看起來一點也沒有要爭的意思。”

    

    易憧憬的世界,都是直線構成的,他理解不了職場的彎彎繞繞,理解不了爾虞我詐,他這樣維護我,叫我心裏居然有些慚愧。我道:“我不是不爭,而是擺明了爭不了,何苦費那個力氣。”

    

    “這我還真聽不明白了。黃蹊針對你,不就是因為你威脅到他升職嗎?”易憧憬道。

    

    “黃蹊的特別助理,是有明確文件蓋了章的。假如總公司不直派一個營運經理過來,黃蹊就是預備役營運經理。你瞧,第一批圖紙都交出去了,營運經理還沒有來,這就證明直派的幾率不大。”我向易憧憬解釋道。

    

    “我知道呀,那你不也是特助麽?”易憧憬的一根豬耳朵還夾在筷子上,愣愣地問道。

    

    “我是享受特助名號的高級主管,特助還在試崗期,就是拿著主管的工資,幹特助的活兒。假如我要升職,下一步應當是職位與待遇相匹配,成為真正的特助。而本公司營運經理在崗位年限上有要求,要滿高級主管含在內二年以上,我不滿足,所以在開業大典上,出現的營運經理隻能是黃蹊。”我用極其普通的語言向易憧憬解釋道,“所以我隻幹好自己的活兒就行了,沒必要和黃蹊爭,也不用爭。”

    

    藍優點點頭,道:“黃蹊實在是戰戰兢兢,草木皆兵,他就是太怕了。來也是,他既沒有什麽背景,也沒有什麽過硬的本事,在恒森服務了十年了才熬到今,生死隻能靠領導的憐憫。到手的鴨子他也不敢下嘴,就是苦了許久,老是被他折騰。”

    

    “生死有命,富貴在咯。”我道,“其實做特別助理我已經很滿足了,開業之後沒有這麽忙,特別助理也沒有多少活兒,我也要騰出時間好好整理一下我自己,也得想一想未來了。”

    

    “嗯?”易憧憬道,“未來就坐在這裏吃豬耳朵,還要整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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