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蓉盯著我的胸膛,與張青青交換了一個眼神,嘻嘻哈哈道:“可不是嘛!許久的肉是真會挑地方長,聽多喝豆漿會長大哦。”

    

    張青青道:“那許久豈不是豆漿當飯吃!”

    

    道這裏,這兩個你長我短的八卦婦人,知心姐妹一般地笑起來。周蓉沒有放過我,道:“作為許久的同桌,我一定要保護好許久的個人領地,不許叫其他人看了去。你瞧,瘦了這麽多,衣服都撐不住了。”

    

    周蓉伸手過來,拿腔作勢地想要幫我把衣服往上拉一拉。麵對周蓉的襲擊,我本能地向另外一邊靠去,並難為情的拒絕:“別鬧了別鬧了,老師要來了!”

    

    然而,周蓉手的速度顯然比我想想中要快,我身體擺向另一邊的速度也比想象中要快,於是周蓉把我的衣服,拉出了一個口子,露出了一截肩膀。

    

    時間有個兩三秒的停頓,連張青青都張大了嘴忘了閉上。

    

    我在驚訝中反應過來,迅速把衣服拉回原位,周蓉急忙拿自己的半條圍巾替我蓋上,一邊笑一邊道:“哎呀,不好了,我是監守自盜。”然後又對張青青賊笑道:“是真的大。”

    

    我在兩個婦饒玩弄下萬般無奈,如同一隻被強行摸肚皮的貓。這兩個婦人在我旁邊嘰嘰喳喳嘰嘰喳喳,就像是在我腦子裏養了兩隻八哥,聒噪的很。

    

    “哎呀!顧羅!快給點衛生紙!誰有衛生紙啊!”身後孟園喊道。

    

    我們回頭一看,顧羅蹲在桌子下麵,鼻血就像擰不緊的水龍頭,吧嗒吧嗒的往地上掉。

    

    “這是怎麽!”張青青急忙從桌子裏拿出一卷衛生紙遞過去。那種超大型的衛生紙,大到大家都驚訝了。顧羅仰著頭,一邊摸紙,一邊道:“這鬼氣!這都幾月了還是這麽熱!”

    

    孟園一邊是關心,一邊忍不住笑道:“看來是上火了哦,我給你澆涼水降降溫吧。”顧羅一邊忙著捏紙團子,一邊道:“哥不需要,忙你的吧。”

    

    我看顧羅塞了紙,仰著頭,開始閉目養神,心想他應該是要打著流鼻血的幌子開始睡覺了,於是回過頭來,看看窗外已經凋零的葉子,想著:胖子也許身體虛一點,秋幹氣躁,應該多喝點水。

    

    “不對不對!”周蓉放下酒杯,道:“哪裏是因為氣的緣故!顧羅喜歡沒事盯著你看,你突然扒了衣服,他能不流鼻血嗎?!”周蓉義憤填膺。

    

    猴子率先叫起來:“這是勾引了!顧羅那麽單純,一定上鉤了!”

    

    “亂講!”我道,“衣服是周蓉拉下來的,再那時候轉眼功夫,能看見啥啊。”

    

    猴子眯著眼睛,道:“許久,這麽多年,我看你還是不懂男人啊!一點都不懂!”

    

    我才要反駁這無理的根據,隻聽見後麵傳來熟悉的聲音:

    

    “呀,我來晚了。今人很齊嘛。”

    

    那是一聲帶著戲謔而又正經的問候,那是顧羅的聲音,顧羅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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